“他至于那么急嗎?擔心看不到世界杯決賽似的,搞什么?”
胖子和我一邊往里走,一邊說:“這幫人可真是疑心病重,生怕我們撇下他們。里面已經夠鬧心的了!”
還沒等我們走回洞穴盡頭,就看見悶油瓶站在那盞香爐跟前,若有所思。
我問他:“悶油瓶,這香爐怎么了?是開關嗎?”
他搖了搖頭道:“應該把那顆圓球放在香爐內燃燒。”
我也贊同道:“對呀,那中藥丸子很有可能就是一種特制的香,點燃后說不定就能把石刻上的點兒熏出變化來。而那個凹洞是為了讓我們選出正確的香藥丸,可是我們是不是應該把上面發霉的白毛給刮干凈啊?”
胖子趕快說:“不用,不用!發霉的東西點著了也不會有毒,可萬一那是配料之一,少了它可能不但解不開機關,說不定還把我們都毒死了呢!而且這藥丸一定是只能
在這個香爐內點,否則也會有問題。說不定這香爐的材質,和里面的灰料也是特定的。”
悶油瓶打開香爐的蓋子,將那粒大藥丸放在其中,點燃后蓋好蓋子,香爐里就開始冒出越來越濃的香煙。
這香的煙充滿了整個洞穴,濃的都已經有些熏眼睛了。我急不可待的沖到洞穴盡頭,用手電照巖壁上的石刻,等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半丁點兒變化。我實在受不了那種奇怪的味道了,眼睛都被熏得流眼淚,只好沖向洞口,希望能好點兒。那里現在已經擠滿了人,大家都想從洞穴外得到一些空氣,嗆得咳嗽不停。
下面的人看見上面的洞穴里竟然冒出濃煙來,洞口的人都快要擠出去了,他們才知道上面的日子確實不好待,慶幸自己在下面,還發出一片驚呼聲。
而洞穴口的一些人實在是受不了那煙,也真是被擠得夠危險了,于是開始一個個順繩子往下爬。最后連我們幾個也都躲到了繩子上邊,避避這煙的風頭,真懷疑是不是點錯藥丸了。
仙崖底下的人還以為上面著大火了呢,要么是毒氣彈、爆炸什么的,反正危險麻煩是不小。七嘴八舌的議論成
一片,剛下去那幾個忙著去撿漏,大塊兒的寶石都已經被掃空了。
等了半天,我胳膊都麻了,那香的煙霧終于開始減少。等淡到一定程度,所有人就又急忙著返回洞穴內去。我再次沖到洞穴盡頭,揮手趕跑剩下的煙霧,用手電一照,那石刻上的點兒還是半點兒變化都沒有,感情白忙活了!
胖子在旁邊嘆息這罪算是白受了,還得另外想轍!
悶油瓶比我們慢了一怕走到盡頭,煙霧中,他的手里好像捏著什么東西,胸有成竹的走到了巖壁的石刻前。原來他拿的是一張薄薄的天蠶金絲絹,上面還沾了一些香灰,看來是從香爐里剛拿出來。
“這張分布圖上的點位置與石刻完全一致,空心點是這顆。”悶油瓶指向石刻中一個毫不起眼的石點,“我們可以開始還原分布圖了。”
悶油瓶用那兩根奇長而充滿力量的手指,將石刻分布圖左上角多余的那塊石頭,一點一點夾了出來,最后在巖壁上空出了一個可供移動的余地。然后他用一指將下方的洞穴點石第一次進行移動,向上到達空格內,再用另一指挪動右邊一塊兒向左,撐在下面。洞穴深處傳來了一陣輕
微的顫動,這一步即時生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