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也沒有用槍,左手短刀,右手不斷地揮舞金絲飛刀,打法倒有些像血尸禁婆。只是有幾次金絲飛刀與襲來的長頭發纏住,她可拉不過那些血尸禁婆,這時就由二子去削斷發絲。
而我則再一次被她偷襲,她的目標依舊是把我拖入水中,也許是要用她的特殊工藝,在水里為我做繭吧?!但這次我手里可是有了寶血牌遠程武器,一梭子過去,打斷了不少她伸出的長發,還有一槍正中她的肩膀。這血尸禁婆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我,停頓一下后,又發瘋似的尖叫著,用更多長發向我襲來,真正是盯死我了。我面對著她,腦子里就聯想到了三個字“梅超風”!我可不想成為腦門上有五個洞的骷髏頭!
一道黑光閃過,悶油瓶的古刀劈開她同時伸向我脖子和腰的頭發。胖子幾個點射再次打跑了那個血尸禁婆,不滿的對我喊道:“我說你小子剛才發什么愣啊?不要命了?!還是被那沒臉沒皮的娘們迷住了?!”
我趕快解釋道:“扯淡!怎么可能?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個人。”
“誰呀?”胖子問道。
我不太好意思的說:“呵,梅超風。”
出乎我意料的是,胖子竟然沒笑我,皺了一下眉頭就繼續對付其它的血尸禁婆去了。不過臨走時,一腳把那個寶血鍋踢進了水潭,扔了句:“污染你!喝死你!”不過這也就是發泄一下而已,這種濃度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可是突然,我就發現水潭的邊緣扭動著爬上來許許多多頭發,到處都是。這種數量,絕不是她一個血尸禁婆能辦到的。
我大叫一聲:“水潭中有埋伏!它們還有援軍!”
剛走不遠的胖子和悶油瓶,聽見我的喊話就立刻調頭回來。如果原來那邊的血尸禁婆還沒有解決掉,這邊又冒出來這么多,那可簡直是下地獄都沒路了!如果雙方的比例接近一比一,那全部變成活人繭就沒有懸念了,到時候不知是死是活,九成九生不如死!我們來取鬼璽的,怎么會在這瀑布水霧中遇見如此多的血尸禁婆呢?都是哪里來的?!這可真是見鬼了!
胖子和我就不停地對著岸邊的那些頭發掃射,想壓制住血尸禁婆,不讓它們上來。可是那些頭發打完了又來,
沒完沒了,胖子急道:“打水里!它奶奶的,早該斬草除根!”
于是我倆一邊打上岸的頭發,一邊往近岸的水里掃射。黑暗中也不知有沒有打中水里的血尸禁婆。而在這樣的機槍火力下,悶油瓶只好先守在我們的身邊,嚴陣以待,卻不能上去。
“咔-咔-咔-”我槍里的子彈打完了,連備用的也沒了。過了沒多久,胖子的所有彈藥也耗盡了,“它媽的,老子上來跟你拼了!”他抽出黑金匕首,另一只手還握著槍,“寶血槍管兒也能砸死幾個!”擋一擋還可以,其實槍管兒里連寶血渣渣都早就沒了。
這會兒就要靠悶油瓶的那把長刀了,以他為主,我們三個彎著腰在岸邊一陣砍殺。那些血尸禁婆漸漸都把頭露出了水面,一雙雙恐怖的黑眼看來,令人不寒而栗。
近身戰我們絕不占優勢,已經壓制不住水里的血尸禁婆上來。倒是我們幾個自己,處境越來越兇險。一次次被頭發纏住,再一次次勉強將其削斷脫身,到最后簡直快來不及處理身上累積的欠賬了!
我和胖子都砍紅了眼了,大叫著不停地揮動匕首,也
只有悶油瓶還能忙而不亂。可就在這時,他竟然猛地被一只血尸禁婆的頭發給拽了過去,速度快的根本來不及容我們相救。更多的頭發和利爪眼看就要落在他的身上,把我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只恨自己還擺脫不了身周的這些長發。我心里很明白,大家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悶油瓶也不例外。更何況他和我剛才還大量失血。難道我們鐵三角,就要葬送在這四姑娘山地下的瀑布水霧中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