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面的一位大叔級隊員說道:“看來外面是多日的暴雨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山洪。那一定是水擊石鼓的聲音,該隱入雨聲啦。”
就在這豆大的雨滴中,我們足足行進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走出這滿是碳酸鈣的溶洞,照胖子的話說,“這雨要
下到什么時候?老子都快變成石筍了!我他媽也不缺鈣啊?!”
雨滴始終沒有停,但是我們卻見到了希望之光,前面竟然出現了一個洞口,透出了朦朧的微光!這極淡的光芒,在黑暗的山體內是那樣顯眼,去也是那么奇怪!難道我們要走出山洞了?我都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何時進入山體內的黑暗了,可這要真是出去了,會是在哪兒?這外面的拔仙臺上真的有第三鬼璽嗎?可為何放在外面的東西,要讓我們從仙崖進入山體去找呢?!
我一邊想一邊加快腳步,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快速的向那個洞口前進。不過看著挺近,在溶洞里繞來繞去,還真是費了些腳力才來到跟前。
這個洞很小,又窄又矮,只能容一個人彎腰低頭的過去。而且里面的光線很奇怪,似乎光源并不在洞的出口。我跟著悶油瓶和胖子,最早一批鉆了進去。
里面的霧氣很重,雖然狹小,但水滴還是一點兒不少的往下落,感覺就像頭緊挨著烏云淋雨,比穿衣服進桑拿間還難受!
好在這段距離不算很長,在我把頭伸出洞口后,我不
知是該心曠神怡,還是該感到害怕,因為眼前的一切完全出乎我意料。我們依舊還是在山體之內,洞口外是一個小小的平臺,而前方的溶洞內出現了一道天塹鴻溝,霧氣中的一切都顯得那樣廣闊而神秘。遙遠的地方有一處被照亮,但是完全看不清它的嘴臉。
近處的小平臺邊緣上,正對洞口聳立著一根十幾米高的鐘乳石柱,不太粗,卻更顯其高直挺拔,令人仰目。其左右,有兩只發白的仙鶴。雖然為鐘乳石,但鶴的動態逼真,栩栩如生,其中一只還展翅欲飛。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要我們都飛過這深不見底,寬不見對岸的斷崖鶴谷?!
刀刀、二子、頭發,還有雷六和幾個伙計也陸續鉆出了洞口,大家都驚嘆得說不出話來,“這...這......!”
只是僅這幾個人就已經把凸出的小平臺站滿了,我不得不再次對后面的人說:“先不要過來!這邊沒有地方和通路了!退回去,再擠過來就危險了!”后面的人自然是不甘心,好奇著想看看這邊到底是什么,而且怕錯過什么好東西。于是就隱約能聽見后面的聲音道:“我操,又不讓跟上去了!”“吳邪在搞什么?!”“他就是不想讓我
們喝上頭道湯!”“真想看看洞那邊的美女!”“不知道還能不能過去?”“急什么?前面幾次最后不都讓跟著前進了嗎?”“就是,別鬧,忘了鐵三角是怎么救我們的了?!”“你倆少他媽在這兒裝好人,就不信你們愿意不過去!”“......”
我也沒心思去計較他們說什么,頭痛的是這邊要如何才能繼續前進,胖子開口道:“那亮的一定是拔仙臺的干活了吧?!可是胖爺我不會飛呀,小翅膀也不夠用啊!這雨還滴個沒完沒了。”
我道:“難不成這拔仙臺非要練到能駕鶴西去了,才可以到達?還是我們走錯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