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它急忙收起手中的槍和匕首,非常珍視地伸出雙手去接鬼璽。
就在它馬上要接住鬼璽的前一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多少都被那里所吸引,悶油瓶卻壓低身子,以鬼魅一般的速度襲到了雷六身旁,一刀結果了他身后的家伙。其實在我看到悶油瓶反常的表情和語言時,就知道他會有后續行動
,所以就冒險將鬼璽扔了過去。
悶油瓶行動的同時,刀刀的金絲飛刀也緊隨其后打出,瞬間擊倒了另一位人質伙計身后的家伙。而胖子手里的微沖也不是吃素的,把對方其他幾個反應過來的家伙全都點翻。
它在接到鬼璽之后,立刻就想劈了身旁的頭發,可是這一刀劈出,只是把頭發身上的繩子給砍斷了。因為悶油瓶已經移動過去,將頭發一把拉了回來。
這一刀沒有達到目的,它氣急敗壞的還想再補一刀。可是悶油瓶的古刀已經向它脖子回去,眼看著就能結果了這個混蛋,可臨到最后,悶油瓶竟然硬生生地收住了刀勢。只見它將鬼璽擋在了自己脖子和古刀之間,悶油瓶當然是砍不下去。但他立刻改變攻擊方向,又是幾刀揮向它身體其它部位。可是它的身手倒也厲害,竟可以每每都以鬼璽擋住,讓悶油瓶無法得手。現在這鬼璽倒成了它的人質、護身符。
悶油瓶見此情形也就停下了攻擊,不再繼續揮刀。我們這邊救回人質,又消滅了他們一部分武裝,本來有機會占上風。可現在對于鬼璽投鼠忌器,放不開手腳,雙方形
勢就扯平了。相互對峙也很難有結果,可如果在這樣簡單的地形對拼也只會是兩敗俱傷、同歸于盡。
就在這時,它竟然立刻選擇了撤退,向后幾步進入了同伙的武力范圍,見悶油瓶也沒有跟上來,它就快速地將鬼璽裝入背包,一伙人轉身躥出玉壁山凹的范圍,逃往拔仙臺下的灌木林方向。
這下我可急了,“悶油瓶,不能讓他們逃進灌木林,那樣就追不回來了!你難道不要鬼璽了?!”
悶油瓶冷靜地回答我:“放心,跑不了。”
“啊?你到底在想什么?!”
“天真,你就放心吧,小哥肯定有譜。你就別皇帝不急太監急啦!”
“我靠,你的比喻能不能積點兒口德!誰太監啊?!”
頭發已經被完全松綁,刀刀正在給他處理頭頂至后脖子的傷口,看來并未傷到要害。胖子也已經給雷六的手下松綁,然后在為斷腿倒在地上的雷六松綁。雷六不知為何,一副很著急的樣子,雙手剛一松綁,就一把撕掉嘴上的膠帶,大喊道:“當心!他不是我手下的伙計!張爺!”
眾人一驚,原來它逃走還留了后招!這顯然是悶油瓶也沒有想到的,只見那家伙站在悶油瓶身后,手中的匕首尖已經刺到了悶油瓶的腰眼上。我和胖子瘋了一樣的向他們撲去,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樣救悶油瓶,而且無論如何都是趕不上了。
不過就在下一刻,我看到了悶油瓶旋風般的旋轉身體,然后高高躍起,雙膝夾住了那個家伙的頭,給了他血尸的待遇。
悶油瓶落地后,我趕緊檢查了他的傷勢,還好只是很淺的割傷,匕首并未刺入體內。
“雷六、頭發,你們休養。其他人跟我追。”悶油瓶發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