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補充道:“這是第一百代成熟體誕生和大活尸蘇醒之間的臨界點。”
“哎呀,可算是完事兒了!讓我安心歇會兒。”胖子
仰八叉地躺倒在地上,一秒鐘也要不了就睡著了。
睡了一覺起來,那個小家伙也醒了,瞪著大眼睛東看西看,嘴里依依呀呀的,卻不像三歲小孩兒那樣已經會說簡單的語句。
我問悶油瓶準備如何處理這小孩兒,悶油瓶回答說要帶他出去,我和胖子既驚訝但也覺得只能如此。
鬼璽是不能再拿走了,那就意味著我們一旦走出青銅門,就再也無法回來。好在從青銅門里出去是不需要鬼璽的,但是這次需要格外迅速。
這里有太多的過去、太多的神奇,還有太多的未知,曾經夢牽魂繞、舍身赴死,可是我們并沒有過多的留戀,甚至都不愿去想起什么長生不老。直到走下長白山的雪線,悶油瓶都沒有再轉身看一眼,因為不堪回首,這對他來說太難了。
然后,我們還是選擇了長途汽車,一路顛簸地回到了杭州。
回到杭州后,我住的那點兒地方可是容不下這么多人。置業沒那么快,先在我附近又租了一套大點兒的房子,臨時安頓胖子、悶油瓶和那個小孩兒。
胖子每天忙著當起了超級奶爸,只在背后抱怨我沒給找個奶媽。而悶油瓶似乎還是心事重重,后來他告訴我,“這孩子不適合我們養。”
“嗯。”我心想也是啊,三個大男人帶個小孩兒,搞不好。而且以后他長大了,就算說是我兒子,也沒人信吶!哪兒有父子長得跟克隆出來的一樣,不至于像成這樣啊?!
悶油瓶繼續道:“我打算讓他遠離我們的圈子。”
我說:“是啊,這樣也好,讓他一開始就過普通人的生活。再說離得遠了,即使有長得很像的兩代人,也就能解釋了。”
不料,悶油瓶在跟我說完這話后第二天,就和小家伙一起失蹤了。胖子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時候走的,去了哪里。我又急又后悔,當時怎么就沒有問清楚呢,他要帶著小孩兒去哪兒?難道他是要和這小孩兒一起遠離我們的圈子?!你就不能不玩失蹤了嗎?!為何總是要遠離我們?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做的一項防范措施,到杭州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悶油瓶配了一部手機,超長待機,鈴聲極其響,并囑咐他要永遠開機。我趕快就掏出手機,
撥了那個號碼。但是話筒內傳來的永遠都是“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不在服務區...”,好在不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可是很多天過去了,一直都是這樣。就算悶油瓶不關機,那手機也該被我打得沒電了。
又過了幾天,我正在家里一個人睡悶覺,也沒心情去鋪子里。卻突然聽見有人敲門,而且不是胖子那瘋狂的搶劫聲。我一個激靈就從被窩里翻了出來,沖到門口就直接把門拉開,激動地叫道:“悶油瓶!”
可門外卻傳來一個女人的驚叫聲:“啊呀!小三爺,你怎么這樣就出來開門了?!”
(盜墓社活動物品埋藏線索:上海七寶老街假山山洞內三土袋上)
(盜墓社活動物品埋藏線索:西安大雁塔北廣場西北角石雕圓形水池附近約九米遠一棵分樹干高冠大樹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