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拉瑟威夫婦發現自己失蹤了幾個月的兒子突然出現,然后還對著自家產業作妖的時候,他們的心情確實比較復雜。
看到哈特利起碼沒有出事,兩人下意識覺得應該高興;但看到哈特利正在干的事,兩人又下意識覺得自己高興得太早了。
他還不如出事呢。
他們在隨后跟哈特利打去了電話試圖交流,結果說好也好,說差也差,哈特利對自己的行為基本上可以說是供認不諱,按照他的原話,自己現在身體出了些問題,不方便也不打算回家,同時又在研究一門技術產品,但完善這門產品又需要足夠的實驗調整。
在仔細思考過后,哈特利最終覺得,自己老子和老娘這么有錢,還是砸自家的大樓玻璃沒什么負罪感。
這種邏輯當然引得拉瑟威夫婦震怒,他們又罵又勸,發現始終勸不回自己的逆子,但家丑又不好外揚,沒法跟警察直接說讓他們抓兒子,因此只能把這些玻璃大樓破損的事件掩飾一下,大家就當沒發生過。
而就在昨天,哈特利甚至在砸完大樓之后特意打了通電話,告訴自己的父親,說自己喜歡男人,將來還要找個男朋友——這句話他之前其實已經說過無數次,而這次更是直接點爆了老古板拉瑟威,他當場就宣稱要跟哈特利解除父子關系。
如果讓馬昭迪來評價這件事,他大概是能明白哈特利做這些事的動機,但信息不足的拉瑟威夫婦就只能把這些事情歸類為兒子的叛逆。
因此,當機場里拉瑟威那句“我們沒有這個兒子”的話一出口,一旁的管家便立刻閉上了嘴,他是這個家族的老人之一,不想再惹自己的雇主不快。
而正在兩人帶著畫向場外走的時候,一道奇異的霜白色光柱沖天而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冰凍槍的引擎嗡嗡作響,寒冷隊長閃亮登場。
“準備好了嗎?”
他帶著笑容,肆意對中心城警局們高聲喊著:“要不要來個人報警啊?”
拉瑟威夫婦旁邊的保鏢們立刻應激,他們迅速護住兩人向著車輛旁跑去,而警員們對斯納特的挑釁當然是生氣的要死,之前被這個中心城大盜無數次戲耍的記憶涌上心頭,今天既分高下也決生死,所有人一起拿著西斯科特殊改造的大盾向前逼近。
“斯納特,你今天完蛋了!直接跟我們走,刑期還能少幾年!”
“一百年跟一百二十年有什么區別嗎?別廢話了,警官。”
斯納特直接舉起冰凍槍對準警員們掃射,冰白色的刺眼光束涌動噴發,連周圍的空氣也一同下降了幾度。
但兩秒之后,斯納特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嗯?這盾牌”
事實證明,西斯科改造的盾牌確確實實發揮了作用,冰凍槍的光線持續噴射在寬大的防爆盾牌表面,但并沒能造成任何實質性的損傷,而警官們甚至還推著防寒盾緩緩向前推進。
“有意思。”
斯納特立刻將冰凍槍的出力檔位調到最高,再次進行射擊。
唰——
更低溫且致命的冰凍光線射出,幾近于絕對零度的溫度瞬間讓盾牌后的警官們脊背發寒,刺骨的白霜在幾秒內掛上了他們的鞋子和褲腳,但即使如此,眾多警察也只是打了個寒戰,冰凍槍對他們沒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斯納特的武器失效了。
旁邊的西斯科臉上露出得意的笑,自從自己制造的冰凍槍被斯納特買過去用來搶劫之后,他就一直覺得自己對這些案件負有一部分責任,今天看到自己幫警探們成功克制了冰凍槍,他多少也有些成功贖罪的感覺。
“看來今天用不著我出手了?”肖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