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影精壯的上半身暴露在眾人眼前。
肌肉線條分明,皮膚上新舊曖昧痕跡遍布——
泛紅的吻痕、淺淺的牙印,還有幾道未消的抓痕,在陽光下格外刺眼。
姜心梨耳根發燙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不解,“玄影,你這是什么意思?”
“怎么,敢做不敢認?”玄影挑眉冷嗤一聲,冰藍雙眸卻是充滿濃烈醋意,看向圣天澤的手臂。
姜心梨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微微一怔。
圣天澤之前忙著給她烤燒烤,袖子卷到了手肘。
她這才注意到,他手臂上的肌肉繃著,有幾道淡紅的抓痕,像是被野貓撓的。
目光往上移,衣領深處,同樣也有幾道紅痕。
那些,好像都是,她之前的“杰作”
不過,圣天澤是治愈系異能。
她不懂,他為何獨獨留著。
所以,玄影突然發瘋犯病,是因為她不想喝他的蛇莓汁,和突然看見了這個?
姜心梨內心一陣無語。
這男人,傲嬌又嘴毒。
三歲,不能再多了。
玄影見她沒有說話,話語醋意更濃,“怎么,沒心沒肺的女人,心虛了?”
“五公里外還有傀儡尸。”圣天澤眸光一沉,打斷他的話語。
說完,他淡定抬手,一縷金色流光,很快將玄影身上的紅痕,悉數消退了下去。
“圣天澤,你——”玄影見他竟然清除了姜心梨在自己身上殘留的痕跡,頓時火冒三丈。
“雌主,你們聊著,我想獨自安靜一會。”野闊突然起了身,耷拉著豹耳,黑亮的豹尾失落搖晃著,朝河邊走了過去。
姜心梨一愣,猛地想到什么,連忙起身跟了上去,“野闊。”
野闊腳步未停,垂在身側的手指,狠狠捏成了拳。
剩余幾個男人反應過來,相互凝視了一眼。
花璽瞪了玄影一個大白眼,“雙標蛇,貪吃蛇,哼!”
野闊走到河邊,看著流水潺潺,腦補著一些畫面。
那雙深邃堅毅的橙色眸底,是痛苦,是失落,還有懊悔。
黑色如綢緞般的頭發,被風吹起,讓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莫名染上了一絲惆悵。
男人身形挺拔偉岸,卻莫名看上去有些單薄。
“野闊.”女孩溫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野闊咬咬牙,深吸一口氣,淡淡道,“雌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他內心很想發火。
甚至,不僅想和月華銀打一架,也想和玄影打一架。
但是,他答應過姜心梨。
一定會改掉暴躁易怒的壞脾氣。
可現在,他突然意識到,他一直不爭不搶的后果,就是,一味的忍讓和失去
“好,我不說話。”女孩溫柔說著,伸出白皙纖細的手臂,輕輕從后面,把他勁腰環住了。
感受到身后的溫暖,野闊渾身一僵。
那個黑暗中,在精神圖景里,把他從精神暴動邊緣營救回來的美麗女孩,走馬燈似的出現在腦海里。
他不想去想,卻越發痛苦。
“雌主.”野闊突然如鯁在喉,“我曾經對你使用過暴力,甚至差點殺了你,你有沒有.恨過我?”
“如果當時沒有圣天澤,也許,我已經犯下了,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的錯誤。”
盡管,他是被姜晚晚的綠茶信息素操控。
可無論如何,他現在一想起當時那個場景,他就一陣后怕。
他一直不爭不搶,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那個爭搶的資格。
可現在,他突然發現,他錯了
身后一陣沉默。
“一開始,恨過。但是后面,不恨了。”女孩的臉輕輕貼在他的脊背上,“野闊,你不要什么都在心里憋著,你都說出來,好嗎?”
野闊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抬起手,覆在女孩手背上,“雌主,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