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無淵和自己結婚契這件事她也瞞得很緊,宋清塵應當也不知曉,怎么突然就對她喊打喊殺的。
宋清塵緊緊攥著縛靈網,眸中怒火昭然:“你害我在大比上被罰,失去三層修為,在無淵面前丟臉,這還不夠嗎?”
姜雀:“哈?”
且不說是宋清塵犯錯在先,要照她這么講,那罰她這件事無淵和施鞭的任長老都有份。
她一不殺無淵,二不殺任長老,就殺她?
姜雀盯著宋清塵,嘴張了幾次又閉上,將滿肚子的話都咽了下去,最后指著她說了句:“當時就該打死你。”
“你說什么!該死的人是你!”宋清塵聲音尖利,朝著姜雀嘶吼。
姜雀干脆利落捏了個閉口訣甩過去,云淡風輕瞥她一眼:“不想聽,憋著。”
宋清塵一口氣梗在心頭,差點死過去,透過縛靈網盯著姜雀,眼神似刀。
她最討厭姜雀這副游刃有余萬事淡定的模樣,仿佛永遠勝券在握。
這讓她又想起那個眼神,大比上,仙主隔著人群望向姜雀的眼神。
跟看其他所有人的眼神都不一樣,哪怕宋清塵并不確定那眼神是否出自喜歡,但也足夠讓她嫉妒發狂。
憑什么?
明明姜雀以前只是個連給她提鞋都不配的廢物!
哪怕仙主看的是拂生,她都不會這么恨。
為什么偏偏是她,偏偏是姜雀!
沈別云終于有時間看玉簡,是青山長老叮囑他們小心宋清塵,沈別云細細看過,回了封玉簡:“偶遇,已擒獲。”
收到玉簡的青山長老:“......”
凌霞宗宗主正在給白洛州喝歸元液,沈宗主一動不動地站在床邊,副宗主正在給其他被吸掉修為的弟子渡靈氣。
“那個……”青山長老剛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喊聲。
“師兄!師兄!”
徐吟嘯聲音剛落,人就沖了進來,房內眾人齊齊朝他看去,徐吟嘯誰都沒看,直奔白洛州床前,紅著眼徑直跪了下去:“師兄,我不要你喊我大師兄了,都是我的錯。”
給在場眾人都說愣了,沈宗主扶起自家的傻弟子:“你在胡說什么?快起來,別嚇著人家玉宗主。”
徐吟嘯死跪著不起:“師兄不醒我不起。”
徐吟嘯一路趕回,越想越覺得是自己亂說話,把師兄給咒了,整整一路都在怨自己和怨宋清塵之間反復橫跳。
“你快給我起來。”沈宗主給了他一腦捶,“一邊去,別在這礙事。”
徐吟嘯被踹到旁邊,和青山長老排排站。
“沈宗主。”玉容音從床邊站起,將余下的歸元液遞給沈宗主,“每日三滴,七日過后白小仙友的靈根可修復至九成,不會太影響日后修煉。”
“多謝玉宗主。”沈宗主松了一口氣,但沒完全松,“剩下的一成可有辦法?”
玉宗主緩緩皺起眉頭:“若有青龍血,可恢復完全,只是......”
“青龍血!”徐吟嘯噌得抬起了頭,“有,管夠,姜雀把青龍契約了!”
“她手里現在就有兩瓶青龍血,我這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