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玉子又想起自己先前卑微懇求,伏見君竟然用擺爛來威脅她,讓她每天晚上幫忙捏腳……士可殺不可辱,她堂堂未來的名偵探名警部,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決定了!今晚捏腳她要用死力氣,猛攻腳底板穴位,痛死這個用紅酒泡腳的奢侈懶蛋,讓他以后不敢再胡作非為!
從今往后,如果伏見君表現不好,她就用大力捏腳來懲罰,就算伏見君痛的掉眼淚她也不會手軟;如果伏見君勤懇查案,那她就正常力道按摩,算是好好獎勵一下伏見君認真工作……這就叫賞罰分明!對待忠犬就該如此!
哼哼哼,如此看來,伏見君的命脈已經掌握在她的手里了!
源玉子想到這,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小奸詐了。
伏見鹿看她這表情,就把她小腦瓜子里在想的事情猜得八九不離十。
他不知道源玉子打算怎么搞事,也不關心源玉子在打什么小算盤。畢竟是罪犯指數只有百分之一的家伙,戰斗力就等于5,再怎么壞,殺傷力大概也就相當于‘小拳拳捶你胸口’。
兩人在收容所轉了一圈,沒有找到那條圣伯納犬。
源玉子發現這里面所有阿貓阿狗都兇得不像話,便問道:“它們是得了傳染病嗎?還是說東京的流浪貓流浪狗都是這樣的?”
“一半一半吧。”伏見鹿說道。
他逛完之后,沒有立馬離開,而是站在走道中間,目光環顧著籠子里的動物。
“誒……照這么說,龜井太太的狗是得了狂犬病嗎?”源玉子問道。
“應該不是,那條圣伯納犬很健康,至少我沒看出有什么毛病。圣伯納犬本來口水就多,我用手電筒照它時,沒看到病變的皮蘚。”伏見鹿說完,蹲了下來。
“那它為什么會攻擊人?”源玉子皺起小眉毛,開始推理各種可能性。
伏見鹿沒有回答,他反問道:“你養過狗嗎?”
“沒有欸,我以前想養,但媽媽不讓,說是養起來很麻煩……你別轉移話題啊,那條狗為什么會咬人啊?難道是因為吃壞肚子了嗎?”源玉子咬著指甲,邊說邊思考著。
咔噠,伏見鹿用鑰匙開了鎖,打開了生銹的鐵籠。
源玉子嚇了一跳,她身子一哆嗦,又想起昨晚自己差點命喪狗嘴,連忙勸阻道:“你干嘛啊!小心被咬,這里面關著的都是壞狗……”
說著,她就意識到不對勁。
籠子里關著一條邊牧犬,看上去不大,毛發黑白相間,額頭中間有一撮白毛,像個白點。伏見鹿打開籠子之后,它不叫也不鬧騰,而是搖著尾巴原地打轉。
“咦?這只好像很乖……”源玉子說著,就想要伸手擼一把。
伏見鹿拍開她的小手,隨手撿起木棍,伸進籠子里戳飯盆,邊牧當即撕咬起來,發出暴躁的狂吠,看得源玉子心驚膽戰。
“舉個例子,這是一只護食的小狗,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它就會表現得很癲狂,能把棍子咬出牙印……如果你伸手的話,說不定它還會把你的手指頭咬下來。”
說著,伏見鹿放下棍子,蹲下身繼續說道:“但實際上,這都是一個人撩撥出來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