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鑒別毒藥嗎?”
諾蘭勒絲顯然是覺得老板有可能下蒙汗藥什么的,所以毫不客氣地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我點了點頭說道:“簡單的會一點。”
不如說是之前因為要研究怎么去毒害勇者,所以以前在教廷學的毒理學不得不排上用場了。
總之和其他的幾個人下樓后,凱爾拉絲這個時候才相當失望的發現這里的菜單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單調乏味。
看著凱爾拉絲的手在菜單上懸停了很久遲遲沒有落下去,我忍不住嘆了口氣。
有時候把口味養刁了真不是什么好事。
之后還是我強行點了一些看起來正常的牛肉湯和面包后,凱爾拉絲才如釋重負地仰躺在椅子上,生無可戀一樣說道;“為什么······究竟是為什么······”
暫且不管郁悶的凱爾拉絲究竟在苦惱些什么奇怪的東西,等到菜都上桌后,我們幾個面面相覷愣是一個都沒有敢發話的。
最后還是我拍了拍桌子,叫來了老板。
之前那個白白胖胖的人麻溜地跑了過來,搓著手諂媚似的問道;“客人有什么要求嗎?”
“你們這個飯······唉算了,我就這么直說了吧,你以后放這個蒙汗藥什么的啊,不要最后像是撒鹽一樣撒上去,這樣的話不僅會非常明顯,而且如果藥化不掉的話就很難辦了。”
老板額頭上瞬間就冒出了細小的汗珠,他更加頻繁地搓動著雙手說道:“客、客人,你一定是看錯了吧,我們可是正經店,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的······”
“你們老板是誰。”我的目光越過了他的肩膀,看向了后面柜臺方向的后門,在那個地方隱隱地有一股魔力的波動。
“我、我就是老板啊!”
“你這個演技其實就不怎么樣,太緊張了吧,稍微自信點如何?”我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就在眼前的這個胖子準備開口的時候,柜臺方向的后門卻在這個時候打開了。
一位手中拿著煙斗、身上穿著紅色長裙年輕女人從屋子中裊娜地走了出來。
凱爾拉絲在旁邊愣了一下,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哇!”
“你能別給我‘哇’行嗎······”
這種很明顯是大BOSS見面會的情況出現凱爾拉絲這條傻狗我們這邊氣勢瞬間就掉下去了。
“不要難為我丈夫了,這些事情都是我在后廚做的,如果有什么指教的話給我說就可以了。”
她的眼睛下有一顆淚痣,因此她的一舉一動中也充滿了一種神秘動人的風韻,真不知道這老板究竟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能娶這種女人。
不過這也不是我可以去管的事情就是了。
我微微頷首,試圖裝出一種高人的感覺,不過有了剛才凱爾拉絲那一聲我感覺就是條龍今天也得盤在這兒。
“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在我們住在這里的幾天里面,提供正常的酒水就行了。”我努力壓抑著自己的語氣,“說起來,我們姑且也算作是半個同行,所以下作的事情就不要做了。”
“哦?”
女人的語氣微微上揚。
“同行······不過既然您已經看出了我們部下的那些小機關,那也就證明了其他的小手段用了多半也是無用,反而會招致厭惡,所以——”
“請住地愉快。”胖胖的老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微微鞠了個個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