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那一劫最終也沒有渡過去,我真的會死嗎?
未知的恐懼漫上心頭,原來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等死。
只求上蒼垂憐,讓我在死之前能夠找回奶奶的魂魄。
如果我一定是要死的,那么請讓我救活奶奶吧!
想到奶奶,我強行打起精神,穿好那件破敗不堪的嫁衣,步履維艱的走出廟門。
連綿了一整月的大雪竟然真的停了下來,天際隱隱有放晴的跡象,那些在家里憋悶許久的村民也開始外出活動。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只有我愈發忐忑不安。
途經溫家的院子,溫婷正在里面哼著歌曬太陽,那條烈犬見了我便狂吠不止。
“汪汪汪——”
她扭頭看到了我,如同見鬼般嚎叫,“爸,那個煞星又回來了!”
溫婷轉身要跑,被我一把抓住了衣領,冷聲質問,“那片黑玉在哪?把它還給我!”
溫有才和付紅梅從屋里跑了出來,見我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皆是一驚。
“怎么會?你不是已經……”
“已經死了是吧?”我自嘲般的笑了笑,“可惜天煞孤星是沒那么容易死的,禍害遺千年,這話你們總該聽過吧?”
溫有才好歹是一家之主,壯著膽子吼道,“我們已經不要你了,你還回來做什么?”
我揪著溫婷的衣領,把她狠狠摔在地上,“她拿了我的東西,必須還給我!不然你們以為,我還想再看到你們嗎?”
付紅梅扶起溫婷,心疼的問道,“寶寶,你有沒有傷到哪里啊,快讓媽媽看看?”
“溫婷你拿了什么東西?快還給她,煞星的東西你也要,真不嫌晦氣!”溫有才低聲呵斥。
溫婷咬唇,怒瞪著我,似乎還不想給。
我故意恐嚇她,“這黑玉吊墜可是棺材里那位送給我的,你不想還也可以,我讓他親自出來找你聊聊,怎么樣?”
溫婷果然面露恐懼,停止抽泣,把那片黑玉扔給了我。
我接過,不想再與他們有任何牽扯,轉身便往外走。
溫有才卻瞇著眼睛打量起我身上那件破爛不堪的紅嫁衣,“等等,把你這身衣服脫下來!”
我怔住。
付紅梅上前推了他一把,不解問道,“你要做什么啊?”
“那衣服上的珍珠可值不少錢呢,不能就這么便宜她!”溫有才小聲對她嘀咕道。
我冷笑出聲,長這么大,頭一次見到這么不要臉的人!
然而我沒理他,繼續往前走。
溫有才卻抓住我的胳膊,硬生生扯下了半截袖子!
雪白的肩頭赤裸在凜冽的寒風里,露出烏青發紫的牙印與殘留的吻痕。
光是看著都觸目驚心,可想而知這三天的歡愛該是多么瘋狂。
溫婷的表情既嫌惡又驚恐,與付紅梅一起別過了頭。
而溫有才仍想伸手扒我的衣服,我頓時怒火中燒,把掌心里那片黑玉當成武器,在他手腕上劃了一道,“滾開,不要碰我!”
黑玉邊緣射出一縷微淡的紅光,溫有才的右手竟從腕骨處截斷,掉進了雪地里,登時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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