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被那些穿著白大褂的軍人拖進了門里。
兩扇大門‘嘭’地一聲關上,我瞬間驚醒,直直從床上坐了起來。
衣服被冷汗浸透,身上粘乎乎的,給人感覺格外真實。
我看了眼枕邊的手機,凌晨五點鐘。
窗外還一片灰蒙蒙,不見日頭升起。
我起床給自己倒了杯水,腦子里亂糟糟的,不知自己為何會夢到與現實毫無關聯的東西,更不知這個夢是要表達些什么。
龍冥淵說過,能夠出現在我夢里的東西都是魑魅魍魎,難道是那個年輕男子在通過夢魘的方式向我求救?
可他顯然已經……嘎了呀!
我還能怎么救他,念大悲咒為他超度嗎?
想到這里,我決定請教一下目前這屋里僅存的修道之魚。
可當我來到那個魚缸前,傻眼了……
或許是我昨晚魚食放多了的原因,那條紅色的小錦鯉肚皮朝上,一動不動地飄在水面上,已死去多時了。
它身旁還浮著一些沒吃完的魚食,很明顯,撐死的!
完犢子了,我把龍冥淵點化的寵物魚給撐死了,這可如何是好?
我抓耳撓腮,一時想不出主意。
算了,還是先等龍冥淵回來再說,他那么神通廣大,肯定會有辦法的……吧?
我內心愧疚到極點,在魚缸旁邊點了三柱清香,逃也似的離開了出租房。
今天是新學期第一天上課,老師在講本學期的課程安排計劃,我因睡眠不足開始走神。
一會兒想昨晚那個離奇古怪的夢,一會兒想龍冥淵回來我該怎么跟他解釋。
也不知道他找著天女魃沒有?
曾經我還幻想著,如果我那勞什子血脈這輩子都覺醒不了,那龍冥淵豈不是得被迫留在我身邊一生一世?
現在知道了有天女魃這么個人的存在,一切幻想都淪為泡沫。
等我平安渡過劫難,龍冥淵肯定會和天女魃一起走了,畢竟……他找了她那么多年。
可我們現在這樣,到底算什么呢!
我想不通,于是詢問閱遍言情無敵手的塔娜,“你說,如果有個男人和你擁抱、接吻,連那種事情都做過了,但他卻不想和你長相廝守,這意味著什么?”
塔娜正用手機偷偷看,頭不抬眼不睜的說,“這還用問,不想負責唄。”
我停頓了下,糾結道,“可是他們已經結婚了啊!”
塔娜面無表情,“那就是他想出軌。”
“可是他身邊沒有其他女性。”
“那就是他想出柜。”
……
“這個可能性也不大,他們之間有過兩次,可以確認,他是能對女性……那個啥的。但兩次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發生關系的!”我小聲解釋道。
塔娜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中了春藥對吧?”
我點點頭,耳朵不由自主有些發燙。
誰能想到我是個自帶春藥的體質,并且這春藥還只對龍族有效,太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