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他們抽煙的功夫,悄悄潛進了那家醫院。
前臺站著一位年輕的無臉護士,我打量了下,目測她的身材跟我差不多。
于是我拿出從柳家順過來的石塊,繞至她背后,狠狠將其砸暈……
反正這些夢里的無臉人都是npc,我隨手打死幾個壞蛋,不犯法吧?
我躲在柜臺下方,扒掉了那位無臉護士的工作服,迅速給自己換上。
戴好口罩,我裝成護士的模樣走了出去,可越往里走越覺不對。
因為這家醫院的布局和我之前做過的夢太像了!
不對……不能說像,應該說一模一樣,簡直是夢幻聯動啊老鐵!
走廊光線昏暗,每一鎢絲燈都像是在茍延殘喘,發出微弱而不穩定的光。
那條曾在我夢見過兩次的走廊,又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踩著冷硬的地磚,聽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和心跳聲,在這死寂中回響。
空氣中那種刺鼻的消毒水味與濃烈血腥味,交織成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
我悄無聲息地靠近那些改造成監牢的病房。
透過鐵窗,我看到那些躺在病床上的人幾乎都奄奄一息,連胸膛都不見起伏。
好奇心驅使著我來到了夢境里我始終無法抵達的手術室外。
那兩扇沉重的大門并沒有關死,縫隙里透出熾白的光線。
我深吸了口氣,貼近去瞧。
可眼前所見讓我的膽汁幾乎都要逆流而上……
手術室內裝置簡陋至極,墻角堆放著生銹的手術器械和幾捆破舊繃帶。
中央是張鐵制的手術臺,上面鋪滿了已經變色的血跡。
穿著白大褂的無臉人在里面忙碌著,一個皮包骨頭般的難民正被五花大綁固定在手術臺上。
他臉色慘白,雙目緊閉。
當冰冷的手術刀觸及他裸露皮膚時,突然驚恐地張開眼睛,發出撕心裂肺卻又微弱得幾乎聽不到的尖叫聲。
“啊——”
那些無臉醫生輕巧地割開了那人的肚皮。
暗紅色血液瞬間染紅了醫生白大褂下擺,以及周圍滿是污漬瓷磚。
兩根鈍金屬鉗子插入傷口中,無臉人挑選性的從胸腔內取出某些器官進行觀察,并記錄下數據。
整個過程慘絕人寰,那名難民的意識依舊清晰,他的眼球還在轉動,能夠感知到每一次剜割與抽取帶來的劇痛,直至最后失去生命跡象……
我身體劇烈顫抖,心底涌現難以言說壓抑憤怒與恐懼。
不行,我必須趕緊找到安言昊,把他從這場噩夢中喚醒。
否則神對他的考驗將會失敗,他最終還是難逃一死!
我透過那些小鐵窗,一間一間的摸索過去。
終于在之前夢見過的房間里,找到了安言昊的身影。
我從護士服的口袋中掏出一大串鑰匙,按照門牌上的號碼,找出對應的那一枚,擰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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