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媽給他下了太多的安眠藥,此時藥力未過,他整個人昏昏沉沉,步伐也踉踉蹌蹌。
“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解地問道。
我剛要回答,身后卻傳來瑩瑩媽那尖銳又刺耳的嗓音。
我剛要回答,身后卻傳來瑩瑩媽那尖銳又刺耳的嗓音。
“就是她!我兒媳婦要跑,大家快幫我把她給抓回來啊!”
她這一嗓子不要緊,像是點燃了火藥桶,把整個村子都弄得沸騰起來。
全村的男女老少聞聲而動,從屋子里沖出來圍追我們。
他們手里拿著搟面杖和麻繩,那一張張冷漠而兇戾的臉與我夢境里十分相似。
安言昊怔在當場,“姐,原來你沒騙我,他們真和緬北犯罪團伙有勾結啊?”
村民們不約而同從四面八方向我們涌來,行動速度比圍剿獵物的狼群還要快,說明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已經司空見慣。
我警惕地環視著那些村民,心中泛起一股寒意,“他們可能比緬北的人販子還專業!”
其中有兩個不知死活的村民要過來拉我。
龍冥淵不動聲色將我護在身后,拂袖一揮,那兩個人被他扇飛了足足十米遠。
周圍原本氣勢洶洶的村民在看到這一幕后都被他嚇傻,視線里充滿了警惕和畏懼,不敢再貿然靠近我們。
就連安言昊也目瞪口呆,“姐夫牛逼!”
此時,一個拄著龍頭拐杖的老婦從人群后方緩緩走出。
她身穿一件粗布盤扣的舊襖,臉上的褶皺如一道道填不滿的溝壑,比樹皮還要粗糙,松垮老態的眼皮微微耷拉,眼球渾濁泛著白灰。
拄著拐杖的手爬滿似蚯蚓般的血管,仿佛全身的重量都倚在那根拐杖上。
詭異的是,拐杖上龍頭的雙眼竟然冒出血紅色的光,在這漆黑的夜晚里格外明顯。
當我看清她的長相時,心里驀地一驚。
這不是夢里那個將張瑩瑩四肢全部砍下的老太婆嗎?
瑩瑩媽看到她,宛如看到了救星,上前期期艾艾地說道,“曹婆婆,您可算來了,我兒媳婦要跑,您可得幫我把她給留住啊!”
那個被喚作曹婆婆的老婦嗓音沙啞,如老梟夜啼,“放心,只要有我老婆子在,誰也別想離開這西山村!”
瑩瑩媽松了口氣,低聲提醒道,“曹婆婆您小心點,那個男人好像會妖法!”
曹婆婆瞇起蒼老的眸子,仔細打量著龍冥淵,但她道行有限,瞧不出什么名堂。
她用拐杖重重敲擊了下地面,嘴里嘟囔著一串聽不懂語言,像當地的土話,更像在念咒。
一陣刺骨的陰風從背后襲來,我的耳邊竟出現無數嬰兒‘咯咯’地笑聲。
緊接著,數萬個嬰兒的鬼魂從我們身邊浮現,它們看上去最大的只有一歲,小的連眼睛都未睜開。
我震驚不已,從哪冒出來這么多的嬰靈?
奶奶曾說嬰靈是邪祟里最為陰煞的一種。
因為它們過早夭折,多半為非正常死亡,如墮胎、溺水、惡疾等,所以無法轉世投胎。
它們從未感受過世間的七情六欲,對往生的執念遠比成年人更重,身上的怨氣也就更強。
有時一個嬰靈便足以鬧得全家痛不欲生。
眼前這數萬名嬰靈,怨氣加起來可繞地球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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