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冥淵似乎感覺到我在走神,腰上加重的力道表示了他的不滿。
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變化,本想順其自然,卻突然記起塔內有那么多嬰靈,立刻手腳并用從他的懷里爬了出來。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啊!咱倆不能隨時隨地發瘋,會教壞小孩子的!”
龍冥淵伸臂一撈,從身后抱住了我,沿著我的耳廓繼續親吻,含糊的聲調里竟然多了一絲戲謔。
“地宮里的事情,它們看不見。還是說,你想讓它們看見?”
“不想不想!”我連忙搖頭,忽而又道,“那花瓶觀音呢?她是塔主,她肯定能看見的吧?”
龍冥淵薄唇溢出一聲低笑,手上卻用力按住了我,“不必管那么多。”
這怎么能不管呢!
就算嬰靈和花瓶觀音都看不見,還有壁畫上這些栩栩如生的龍,形態各異,不可侵犯。
每條龍的眼睛都盯在地宮中央的位置,讓我有種仿佛在漫天鬼神的注視下,做極樂之事的背德感。
我內心緊張到了極點,無法配合他的動作。
“我想要你……”他緊箍在我腰上的手筋骨凸起,低聲輕喃。
音調里帶著難以抑制的喘息,噴灑在我的鎖骨上。
我的理智被他急促的呼吸弄得凌亂,抗拒的雙手逐漸軟化。
衣衫層層剝落,手機電量即將耗盡,瀕死掙扎般亮了亮,又很快熄滅。
黑暗之中,一切觸感變得格外明顯。
他磅礴有力的心跳緊緊貼在我的背后,不容后退。
心魔實在太兇了……
我與龍冥淵那僅有的兩次交姌都是在血液作用下,意亂情迷之中進行的。
即便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卻還能夠控制肢體的力道。
心魔更像是毫無理性的野獸,只會掠奪和侵占,恨不得把我拆解入腹方才滿足。
每一次我不堪重負想要往外爬,他就會用鐵鉗般的手輕而易舉把我拽回來。
我全身瑟縮成一團,飽受折磨的淚水從眼角溢出,被他輕輕吻去。
“哭什么呢?夜還長……”
耳邊都是他低啞而殘忍的聲線,透著一絲譏誚的笑音。
僅存的神智讓我嗚咽著搖頭,“能不能快點?我出去之后還有事要做,安言昊還被那些人關在村子里呢……唔!”
龍冥淵眸色一黯,俯首咬在我的鎖骨上,傳來微微的刺痛。
我低頭去看,只見龍鱗旁邊的位置多了一塊明晃晃的牙印,還好只是破皮,沒有流血……
“與我做這種事,這么不情愿嗎?”他語氣里含著濃重的不悅。
拜托,我不是不情愿,是你一次耗時太久了!
如果我這三天三夜都陪你在塔里度過,出去之后就什么都不用干了,黃花菜都涼了!
龍冥淵偏了偏頭,血色的眸與眉間那點朱砂痣為這張冷峻的臉平添一抹艷色,他似乎猜透了我的想法,薄唇扯動,“那我盡量快點?”
好個盡量,我咋那么不信呢……
片刻后,我明白了他這句話的意思。
赤裸在空氣里的肌膚突然觸到了冷血爬行動物的鱗片,我頓時渾身一凜,“龍冥淵,這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