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你所求……”
他輕輕啄吻我的唇瓣,我能感到的只有冰冷,卻強勢得無法閃躲。
接下來,我感覺整個人好像死過一回,原來溫泉水還能這么玩……
我里里外外都被水浸透,霧氣很熱,靠近他的胸膛又很冷。
一滴水從我臉龐滑下,分不清是汗還是淚。
水流的沖擊太過刺激,我想要喊停,吐出口的卻是細小的嗚咽,結合著水聲聽起來更像欲拒還迎。
最后,我全身虛脫痙攣,靠著池壁陣陣發抖,幾乎喪失知覺。
迷迷糊糊間,我感覺自己被包裹進厚軟的浴袍里,抱出了溫泉池。
頭發被他用法力頃刻烘干,放在那張兩米寬的大床上。
沒有了溫泉水霧蒸騰的暖意,他靠在我身旁只余冰冷的氣息。
昏沉之中,我聽到了他隱忍又危險的語調,“不要再……”
后面的話我沒聽清,便墜入黑甜的夢鄉。
再次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多,勉強來得及去樓下吃個早飯。
我在空蕩的電梯里回想起昨晚溫泉池的事情,不禁捂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龍冥淵倒是跑得快,我一睜眼人就不見了。
也好,免得我見到他尷尬……
我現在算是體會到了,他口中的龍性本淫究竟為何。
明明看著那么清冷玉質的一個人,花活還挺多……
睡眼迷蒙的我,在餐廳里遇見了同樣哈氣連天的安言昊。
“你這是,昨晚煲電話粥煲到了凌晨?”我問他。
他扒了一顆茶葉蛋,疲憊說道,“準確來說,是佩雯昨晚罵我罵到了凌晨。她聽說我高反還開車,又險些連人帶車掉進流沙里,不含一個臟字罵了我整整三個多小時!”
我笑了笑,“她罵你,你不會掛電話啊?”
“我哪敢啊!”安言昊耷拉著臉,“她罵到一半發現我睡著了,自己把電話掛斷,然后又撥過來,起床重罵……我哄了好久才把她哄睡著!”
我吃了一碗青稞粥,然后和安言昊去旁邊的租車行租車。
之前那輛坦克300掉進流沙里,我們得照價賠償。
安言昊立馬改口,說我選便宜車是明智之舉,如果當初選奔馳大g的話,得賠兩百多萬,坦克只需要賠二十萬……
我們這回租了輛牧馬人,又去超市里把食物補充好,啟程朝青海湖行去。
不緊不慢開了將近七個小時,我終于看到遠處地平線上呈現出一片碧藍的顏色,與天際相接,竟比藍天還要深上幾分,宛如鑲嵌在大地上的一塊藍寶石。
兜了這么一大圈子,終于到達我們此行的目的地,青海湖。
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青海湖還沒有黑天,我們把車停在二郎劍景區門口,匆匆進里面逛了一圈。
我小聲問腰間的龍冥淵,“你感覺到什么了嗎?”
龍冥淵淡聲道,“我沒有感覺到附近有龍息的存在,或許它已經走了。”
我有些失落,“興許它藏在水下的空間裂縫里,我們感知不到罷了。”
安言昊安慰我們,“青海湖那么大,這里只是冰山一角。景區馬上就要關門了,咱們先在附近找個地方住下來,明天環湖一圈,讓姐夫再好好感受感受!”
我看了眼被落日染成橙紅色的湖面,只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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