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朗也很喜歡姑姑,總是讓我放拉姆出來。
但我不敢啊!
萬一像剛才那樣……她咬傷了客人,這生意就沒法做了,我只能把她關在木屋里。
大多數旅客來去匆匆,即使聽見里面有響動,也基本不會管。
如果有旅客問起,我就說是掃把間里鬧耗子。
直到你們的出現……”
我承認,如果我和安言昊不是一開始就奔著青海湖龍吸水來的,也不會插手別人家的閑事。
“你沒帶她看過醫生嗎?”我問。
楊婷神情麻木,“什么醫生都看過了,還特意帶她跑了趟西寧,但是沒有用,醫生說這是精神分裂癥,病情嚴重,需要住院治療。
可治療費用太貴了,加上營養費和護理費,一個月就要五千塊左右。
為了給我丈夫看病,家里的錢已經花得差不多了,我還要養索朗,哪有錢給她住院啊!”
我心想,就算住院也沒什么效果,拉姆得的明顯是虛病,不是實病,請個術士都比醫生管用……
“我想再看看拉姆。”我起身說道。
楊婷猶豫了下,還是帶我們來到了她的臥室門口。
“你們進去吧,我就不去了……”
我看出她是真的害怕拉姆,便和安言昊推門而入。
拉姆側躺在床上,身體蜷縮成一團,還沒有從織夢術里醒過來。
我走近她,從她握住的雙手中看到一片深藍如玉的堅硬物體,邊齒鋒利,類似某種動物的鱗甲。
我一眼就認出,這是龍族的護心鱗!
藍色的龍……難不成是敖順?
但敖順不可能把自己的護心鱗交給一個小女孩啊!
安言昊滿臉詫異,“不會吧……莫非拉姆是敖順的女兒,敖順這老登其實是個深藏不露的女兒奴?”
我沒理他,而是輕聲喚道,“龍冥淵,你來看看?”
龍冥淵從我身側幻形,他在看到那片龍鱗時神色微變,“沒錯,這就是敖順的護心鱗!”
我呼吸一滯,震驚不已。
這個女孩兒到底跟敖順是什么關系,能讓敖順把自己的護心鱗都交給她?
龍冥淵伸手,撫在拉姆頭頂。
半晌后,擰眉道,“她的魂魄殘缺不全,其中兩魂不知去了何處。”
我抿唇,“讓我來試試。”
龍冥淵給我騰出位置,我指尖凝出一抹潔白的靈力,指向拉姆眉心,“拉姆,這片龍鱗是哪里來的?”
拉姆的眼皮顫了顫,用著不甚清晰的語調說道,“龍……好大的龍!”
安言昊對我刮目相看,“老姐六啊,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催眠術?”
我繼續用縹緲的嗓音詢問,“青海湖底下的龍,是敖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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