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不過數秒。
這個時候,一個爛布鋪成的地鋪上,那渾身赤果遍體鱗傷的農婦才發出一陣凄厲的尖叫聲。
匪盜噴出的鮮血淋了她滿頭滿臉。
隔壁木屋傳來響動。
上帝視角下,那法蘭重裝斧手哆嗦一下,從奴隸的身上爬起,慌忙拿武器穿胸甲。
鄧肯來到門前,一腳踢開大門。
那匪盜頭目繞到門側準備偷襲,可突然間那女奴隸爬了起來,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了他的頸脖。
鮮血溢出。
終歸是沒有任何戰斗經驗的女奴,這一匕首刺在對方背上,那匪盜頭目勃然大怒,掄起戰斧就想把她劈死。
——法蘭飛斧。
鄧肯的身影飛撲而入,半空中法蘭飛斧投擲而出,近距離爆頭,噗通一聲,那匪盜頭目的尸體轟然倒下。
房間內。
女奴一樣遍體鱗傷,皮膚全是淤痕,她拔起匕首,一言不發地看著鄧肯,沒有攻擊欲望,藍色標記變成綠色標記。
“留在這。”
鄧肯從敵人腦門上拿起法蘭飛斧,看了一眼山洞方向的上帝視角。
他這一路殺來奪取的戰斗技藝,想扮演刺客信條,估計都只能去cos那個拿斧頭的刺客狂戰士。他的法蘭飛斧是越用越順手,而且斧頭的戰斗式就是劈砍,他隨手一擊就能把人腦殼劈開。
日耳曼蠻族里面有很多擅長使用斧頭的高階武士。
咻!
一支利箭破空,剛剛亂糟糟拿著武器冒頭的強盜瞬間倒地。
強盜裝備都很差,最多有件皮甲,大部分都是無甲。
一箭,兩箭,三箭。
此時的鄧肯仿佛是一個無情的殺戮機器,一直到身上的箭矢射完,山洞出口處已經是一堆的尸體。
“他沒有箭了!”
“就一個人!”
山洞方向傳來大呼,一個高盧叛軍劫掠者慫恿其他強盜先上。
撲通。
法蘭飛斧直接釘在了他剛剛探出山洞的腦殼上。
他居然還敢探頭開口說話。
鄧肯的上帝視角看得清清楚楚,甚至就連山洞里強盜的站位都一清二楚。
他拔出守誓者,隨手拿起一個破爛圓盾,一步一步走向山洞,雙腳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個血淋淋的清晰腳印。
鐺!
圓盾架住右側的攻擊,守誓者化作一抹寒光刺出,當利劍反手招架左邊劈來的短刀時,那拿著短斧的強盜這才后知后覺地捂住喉嚨,鮮血狂噴,已經說不出話來。
鮮血噴在了鄧肯的身上,一滴滴的血污順著盾牌流淌而下。
他手中的長劍一撩,欺身突刺,直接刺穿了敵人的咽喉,守誓者拔出,回身,挪步,盾牌猛擊,將一個想要偷襲的敵人打翻在地。
噗呲。
鄧肯微微下蹲,雙手握劍,下刺,利刃刺穿敵人的心臟。
“魔鬼!……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