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潔端著食物,聽到音樂聲,轉頭看見正在彈吉他的陳延森,眼中頓時一亮,快步走了回去。
“你居然還會彈吉他?高中元旦晚會的時候,怎么沒上臺表演個節目呀?”
一曲彈罷,陳延森把吉他還了回去,萌潔拽了拽他的衣袖,好奇地問道。
“我只彈給喜歡的女生聽。”陳延森說得直白,萌潔的心卻不由得輕輕一顫。
這句話,陳延森在類似的場景下,對不少女孩子都說過,每次的效果都很不錯。
“那你高中為什么追周可媛?不先追我呢?”萌潔擰眉問道。
“當時小,不懂事。”陳延森搪塞了一句,他總不能說,那時的自己還沒重生吧。
萌潔覺得這話有點敷衍,不過她沒接著追問,她本就爽朗直率,不像其他小女生那樣,總愛問個不停。
兩人吃著烤串,時不時碰個杯,對面的文藝青年瞧見這一幕,不禁直呼,將來自己也要找個短發的帥氣妹子,能陪他一起唱歌喝酒。
白天是兄弟,晚上是情侶。
吃飽喝足,陳延森又拉著她躺在月亮椅上,百無聊賴地數著天邊的星星。
聽著萌潔嘰嘰喳喳的聲音,陳延森莞爾一笑,雖說他重生回到了十八歲,可心態已不再年輕,沒了十八歲時的幼稚與青澀。
夜風漸涼,草地上的人慢慢減少。
陳延森和萌潔也回到了房間,兩人一人一張床,中間隔著幾十厘米的距離,靜靜地看著對方。
“晚安,陳延森!今天讓我印象深刻,謝謝你。”萌潔用手指在他的掌心撥動,溫聲細語道。
“晚安!”陳延森回道。
第二天,兩人在酒店吃了早飯,隨后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走到戶外的一處空地,視線內全是青綠的草地,兩邊搭著一片片的白色帳篷。
帳篷里擺著茶壺、干果盤和新鮮水果。
陳延森陪著萌潔喝茶打牌,偶爾出去打會兒羽毛球,有時也待在帳篷里看書聽音樂。
時間過得很快,一天轉眼就過去大半,等他倆回到虛城學院時,已經是五號的下午六點半了。
他把萌潔送回寢室后,想了想,又扭頭走進了八號宿舍樓。
“咦?森哥,你回來了?”聽到動靜,孟熙波抬頭問道。
“我沒回老家,放假這幾天一直忙著狐貍淘的事兒。宋洋呢?叫上他,一起吃個飯。”
陳延森掃了一圈,看到湯鎮哲、朱孝鵬和王崢強都在,唯獨缺了宋洋。
“洋洋還在金陵老家呢,估計明天下午能到,要不明天再聚?”湯鎮哲提議道。
“森哥,你們那項目還缺人不?”
朱孝鵬放下手機,笑嘻嘻地湊過來,滿臉討好地問道。
如今狐貍淘名聲大噪,得到了校長的關注與支持,甫一上線,就收獲了十幾萬用戶,在整個虛城學院幾乎無人不知。
還有個引人注目的消息是,陳延森在九月給團隊成員發的薪水在2000到5000元之間,而這僅僅只是一份兼職工作。
要知道,這年頭,90%的大學生生活費,每個月都不到1000元。
朱孝鵬主動開口,也在情理之中。
“自然缺人,怎么,你有興趣?”陳延森不置可否地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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