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頓時就意識到,林芥的紅發在這一刻起的作用。
他沒有抬起頭,而是微微彎腰,快速地往大門口跑。
沈肆一跑起來,就聽到身后有急促的腳步聲緊隨其后。
沈肆帶著身后追逐的人們,一路繞到了飯店的對面。
他感覺引到這里差不多了,于是突然停下來,轉過身,面露驚慌的質問:“你們是什么人?干嘛追我?!”
面前的人都是舉著相機的狗仔,在看到沈肆的面容時齊齊愣住。
“不是,你不是許風歌,你跑什么啊?!”其中一名狗仔氣急敗壞的喊道。
“你們不追我,我跑什么跑?”沈肆立刻反駁,他甚至走到其中一個設備前,抬手擋住鏡頭。
“拍什么拍?再拍我就告你們侵犯肖像權!”
狗仔們發現自己跟錯了人,頓時懊惱地轉身離開。
有一名狗仔嘴上還罵罵咧咧的:“長得丑還染什么紅發?真當你是許風歌啊……”
那名狗仔說完剛轉身,結果就撞到了人。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那人揪住衣領。
下一秒,狗仔就被揍了一拳,直接摔倒地上。
揍人的男人活動著手腕:“長這么丑也敢出來?害我嚇了一跳,我這可是正當防衛,你別想訛我。”
沈肆認出了男人是許風歌,他不明白對方明明拿他當誘餌引開狗仔的,怎么還跟了過來。
不過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沈肆跑過去,拉著許風歌的手就往另一邊狂奔。
“站住!打了人你們還想跑!我要報警抓你們!”狗仔撕心裂肺的喊叫還在身后。
許風歌頭都沒回,只是舉起手,豎起了國際友好姿勢。
沈肆覺得這么當街跑也不是事,他停下來問:“車子停在哪了?”
“我怎么知道?”許風歌從口袋掏出手機,他靠在路牌上,打電話通知那邊的助理來接人。
許風歌雖然面部基本都擋住了,但是他的身高和身材哪怕站著不動,都像是在拍時尚雜志封面。
時不時有路人將目光投放在他身上。
沈肆觀察四周,這里是鬧市區,如果許風歌在這里被認出來,那一定會很麻煩。
他拉著許風歌來到了角落,直接讓對方站在里面,而他站在外面將對方擋得死死的。
許風歌也不在意,他雙手插兜靠在墻上,嘴里哼著不著調的曲子。
沈肆這時候開口:“你不應該打那個狗仔,對方恐怕會報警。”
“那又怎樣?那種滿嘴噴糞的家伙就該吃拳頭。”許風歌哼笑一聲,“他應該慶幸自己是在法治國家,不然我能請他吃槍子。”
還沒等沈肆說話,許風歌又說了一句:“你今天怎么了?平時你可不會這么說,難不成又是公司那群人說了不該說的?”
沈肆心里微動,他確實對林芥還不夠了解,不過即興發揮對他來說并不難。
他嘆了口氣說:“他們說的也有道理,我不希望你有事,你能有如今的一切不容易。”
許風歌笑了一聲,只是聽起來滿滿嘲諷:“他們是擔心我這棵搖錢樹……他們的話你沒有必要聽。”
緊接著沈肆感覺肩膀一沉,隨后他就感覺到一股熱氣噴得他耳朵發熱。
“以我們實力,不需要聽任何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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