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們把門給堵死!必不可能讓這家伙逃走!”
“我就說打工苦到極致一定會有甜的~這不就碰上偶像了!”
正當石文豐要喊人求救時,一陣劇痛從后腰襲來。
“啊!”緊接著他很快失去力氣,一下子倒在地上。
石文豐還想爬起來試圖離開,可是下一秒腦袋就被狠狠踩住。
石文豐艱難的說道:“求求你放過我,我保證不會報道出去……”
許風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石文豐,他嗤笑一聲:“一個死人跟我做什么保證呢?”
石文豐知道許風歌經常打人上熱搜,但是他沒想到對方連殺人都敢!
其實同行早就跟他說過許風歌這人就是個瘋子,可他偏偏沒有將這句話記在心里。
石文豐徹底怕了,他使出渾身力氣爬到石文豐的腳邊,如同一條狗似的。
“許哥,我知道錯了,你救救我吧,你救救我……”
石文豐一直求饒著,可直到他的聲音漸漸虛弱,直至聽不見,許風歌依舊沒有做出絲毫回應。
許風歌的頭發像火焰一樣的熾熱,可是他的眼睛冷得像冰。
他看石文豐沒了動靜后,蹲下來確認對方是否還活著。
在確定石文豐死了后,許風歌站了起來,他直接拿桌上的酒往雙手一倒,鮮血混著酒液流到地上。
許風歌將雙手沾染的血跡洗凈之后拿紙擦干,然后走到沈肆面前。
他伸出手指,將沈肆額前的劉海撥到一邊,然后用手背抵著他的額頭。
但很快許風歌就放下手,自嘲的說:“我忘了,你是吃了藥的緣故,又不是發燒。”
沈肆目睹了許風歌殺死石文豐的一幕,這也讓他對后者又有了一些了解。
難怪劇本的名字風變成了瘋狂的瘋。
林芥和許風歌之所以能成為好友,確實是物以聚類。
沈肆臉上的冷汗打濕頭發,他的眼神瞥向石文豐的位置,臉上帶著不可置信:“你把他殺了?”
許風歌的嘴角上揚,他將沈肆拉起來,扶著就要往外走:“我只不過是做了你原本要做的事情,你有什么好驚訝的?”
“我已經沒有未來了,石文豐說的沒錯,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沈肆停下腳步,“你走吧。”
許風歌挑眉,此時他的語氣還帶著一絲調侃:“我一個殺人犯,你要我走哪去?”
“人是我殺的,你直接打電話報警。”沈肆想將一切都扛下來,無論如何,他必須保護許風歌。
“喲呵,你這么英勇啊?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你是這樣的人?”
許風歌依舊帶著一絲漫不經心:“你這么喜歡替我扛,之前我打人你怎么不站出來說是你打的?”
沈肆被許風歌這種輕松的狀態帶動下,說話也開始不著調:“我長得比較善良,他們不會信的。”
“靠。”許風歌抬手就拍了一下沈肆的腦袋,“你小子拐著彎說我長得邪惡是吧?”
“我們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誰都逃不掉……”許風歌頓了頓,“但作為兄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欺負你的都打一頓,給你出出氣。”
許風歌抬腳踢了一下石文豐:“當然這家伙就不是打一頓能解決的。”
沈肆低著頭,神情痛苦的說:“可是我根本就不希望你因為我毀掉了一直以來的努力!”
“努力嗎?”許風歌笑了笑,“我根本就不在乎,公司的人每天盡是給我畫大餅,說會滿足的我愿望,讓我站在大舞臺上演唱……”
“其實他們從來都不懂我,你也不懂。”
“明明我只是喜歡在任何地方,唱著你寫的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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