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高舉雙手說:“哎呀,誤會誤會啊~我只是經過不小心碰了一下,是你老婆太敏感了~”
胡鬧嘴上是在解釋,但是他的語氣帶著令人不適的陰陽怪氣。
宋岳也不慣著他,直接就一拳揍了過去。
“哎喲!”胡鬧的身材瘦小,根本就不是宋岳的對手。
他被這么一揍,直接就摔倒在地,趴在地上打滾,大聲喊道:“啊啊殺人啦!殺人啦!有沒有人管!有沒有人管!”
宋岳冷哼了一聲,只覺得解氣:“你叫吧,我就算在這里殺了你都沒人管得了。”
吳聲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換做是在外面他早就報警了。
不過他心里感覺有些奇怪,小聲和沈肆說:“沈哥,你不覺得那個叫胡鬧的好像是故意挑事。”
沈肆笑了笑,語氣輕蔑道:“只不過是一個沒演技的人臨時搭了戲臺就在唱戲了。”
他抬頭看向二樓:“真正的演員已經開始行動了。”
胡萊聽到樓下胡鬧的哭喊聲,不過他面上并沒有露出絲毫的焦急憤怒,反倒是會心一笑。
沒想到他老弟的演技還可以,胡萊這時想到宋岳的大拳頭,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或許那也不全是演的。
胡萊在見到宋岳成功將房子租出去后,心里就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他要將那個租客給殺死!
胡萊將打算告訴了胡鬧,并且讓對方做個選擇,要么去把那個租客殺死,要么就去挨揍。
必須有人去轉移宋岳的注意力,否則殺人計劃就不好實施了。
胡鬧再怎么陰險都沒有經歷過殺人這種事,他自然就只能選擇去干擾宋岳。
胡萊則不同,他能活到參加晉級劇本,雙手早就沾滿鮮血。
殺人對他來說那比吃飯還簡單,畢竟有時候還會因為吃到難吃的飯而感到憤怒。
胡萊走到門口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內傳來一道年輕的女人聲音:“哪位?”
胡萊開口:“你好,我是上一任的租客,房間里的盆栽是我的,搬走的時候忘記一起帶走了,可以麻煩你幫我拿出來嗎?”
胡萊雖然沒有看過宋岳的房間,但是他先前看到過沈肆的。
沈肆的房間和他的都有盆栽,所以他就推測宋岳的房間也有。
哪怕沒有他也會立刻改口換成別的。
只要租客開門的那一刻,胡萊就會拿出藏在后腰的刀,將對方捅死。
“可,可是……”門內的年輕女子聽起來有些猶豫,“我現在正在忙……”
女人溫吞怯懦的聲音讓胡萊放心了,他之前還擔心是個脾氣差的,不好交流。
他臉上都掩蓋不住陰狠之色,可語氣還是故作著急的說:“拜托你了!那個盆栽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過了一會兒,胡萊聽到門把被轉動的聲音。
他的眼睛閃過一絲殺意,右手伸到身后,緊緊握著刀柄。
在門開啟的瞬間,胡萊握刀的手突然頓住了。
年輕女子只將門開出一條縫,她個子不高,抬頭露出灰白的臉色。
她的脖子有一條深深的紅色勒痕,沾滿鮮血的粗繩正掛在脖子處。
年輕女子語氣哀怨道:“都說了,我很忙……你非要打擾我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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