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公依然是笑呵呵的看著張禹,一般被人看著,多少都會有所不適,但是被濟公看著,張禹反而沒有任何的不適,而是更加的平靜下來。
“我叫張禹,不知大師法號?”張禹看著手上掃帚沒有停下的濟公問著。
“和尚叫云癡。”
“這里只有大師一人嗎?”
“是。”
。。。。。。
兩人一人一句的一邊掃著落葉一邊走一邊聊著,異常的平常,好像兩人不是第一次見面,更像是相處多年一樣。
掃完落葉后張禹陪著云癡坐在院里喝著茶,慢悠悠的度過了一天,這一天張禹心情平靜,沒有急著看書,同時也沒有去想任何事,仿佛世界就此定格。
接下來的日子里,張禹和云癡兩人平靜的生活著,張禹在山后放了一座古色古香的房子,每天早上起來坐在云癡旁邊聽著他做早課。
然后和他一起掃落葉,掃完落葉后,兩人就坐在那喝茶休息,下午云癡躺在躺椅上瞇著,張禹就看平板,要不然就是拿著平板放些電影和云癡一起看,云癡也和李鬼手一樣,也不問,只是看著電影。
一直到三個月后,楊紫瓊,不,是細雨來了,背著一個大包裹,立了一個墳,張禹和云癡都是沒有理她,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
一直等到細雨走上前來,看見細雨走到面前,張禹眉頭微皺,格格不入,沒錯,細雨給張禹的感覺就是格格不入,她戒備心太強了,殺氣太濃,和這里的環境格格不入。
仿佛一幅山水畫里被人加入一滴油彩,張禹不滿的看了細雨一眼,然后默默的離開了,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
“云癡主持,是陸竹讓我來的,那位是?”
細雨也看到了張禹眼里的不滿,她不知道這個小和尚為什么對她有什么意見,不過戒備的她并沒有做其他的反應,只是看著張禹離開后和云癡問著。
“不用管他,等會就沒事了,陸竹他怎么樣了?”云癡笑呵呵的看著離開的張禹,然后和細雨說著。
“大師,陸竹已經死了,死在我手上。”
細雨聽到云癡的話后,把陸竹的佛珠拿了出來,跪在地上,不敢抬頭說著。云癡手稍微頓了一下,然后平靜的接過那一包佛珠,坐回躺椅,手上撫摸著佛珠,仿佛是在撫摸著陸竹的頭一樣。
“起來吧,他已經得道了,無需掛懷。”
聽到云癡的話,細雨心里仿佛被春風拂過,心理的戒備放下了許多,同時殺氣消散不少,平靜的坐到一邊看著遠處。
“師傅,能和我說說陸竹的事情嗎?”坐了片刻之后,細雨突然開口問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