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接下來的一幕會是如何,心中忐忑不安。
只見李輔參面色不改,緩緩將盒子舉起。
張太林看著那個盒子,身體微微顫抖。
郡衛使拿過盒子,取出兵符,然后叫上張太林說道:“走,去營中調兵。”
張太林頓感撥云見日,天空一片明朗。
那顆懸著的心,終于踏踏實實的落了地。
隨后來不及更換衣著,隨郡衛使離開營尉府。
臨行前,他饒有深意地看向李輔參,李輔參則低著頭,刻意避開他的目光。
偏房內,一個下人將木匣放下后便匆匆離開。
徐也看著桌上那長條木匣,心中暗自猜測莫不是一柄劍?
不過這民間又能有什么好劍......
“無所謂了,只要比自己的糞鏟強上一些就行,此行也算不白來。”
徐也心想著,便打開了木匣。
然而,里面卻不是他期待的寶劍。
只有一套綢緞錦衣,還有十錠金子,以及一張書信。
徐也有些失望,拿起書信展開,上面寫著幾行工整的字:
“多謝仙師相助,萬分感念,張某之前身居清水衙門,這百兩黃金已是全部家當,還望仙師莫要嫌棄。
日后待張某騰達,必會再次登門,以謝救命之恩!”
徐也微微一笑,將書信放下。
這營尉府不小,可里面的私人物件卻少得可憐,所在的偏房便是他生活區。
破桌舊凳,不可謂不寒酸。
就連想要吃頓佳肴,也被告知昨日招待貴賓,被席卷一空。
他拿起那套綢緞錦衣,輕輕撫摸著上面的花紋。
“這衣服倒是不錯。”
又看了看那十小錠金子,思索一番后,輕輕挑起一枚,抓在手心。
又將那錦緞衣袍換上,妥妥貴公子既視感。
大手一揮,在信上寫下幾個大字。
無妨,先欠著!
事了拂衣去......
“妙啊妙啊!我竟小看了此人!”
天河童圣望著那離去的背影,忍不住贊嘆道。
“哼,妙什么妙?他那是傻!本來報酬就不多,還故作大方,只取了十兩金子!”
霜璃公主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天河童圣卻笑著說道:
“公主殿下,不可小瞧了你這師弟。
他能如此巧妙化解危機,甚至還可能徹底解決兩人的暗斗,足見其聰慧遠非常人能及。”
霜璃公主冷笑,再聰慧也是師弟......
“對了童圣爺爺,他到底用了什么辦法破的局,你還沒說清楚呢!”
天河童圣瞪大了眼睛,都這么明顯了,還沒看出來?
“哎......差距啊!”
“差距什么差距,你快說嘛!”
霜璃公主搖著他那锃光瓦亮的光頭,不停地撒嬌。
“知道栽贓陷害吧?”
霜璃公主點點頭。
“他將這其拆開,那個姓李的陷害姓張的,徐也巧妙地將這‘害’又栽贓到了姓李的身上。”
霜璃公主呼閃著充滿智慧的大眼睛。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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