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詳細可言?正道修士遇上心儀的女子,不外乎色心起—示好—舔—升溫—肢體接觸—說喜歡她—說愛她—山盟海誓—磕!”
三座神像沉默......
因為他們根本不懂這其中的奧義。
“那魔修呢?”
“魔修相對簡單一些,就一個字——磕!”
神像中三人,聽到莊不卓這一番言論后,皆是一愣,好半晌沒回過神來。
這……這是什么奇葩說法?
可細細一品,好像還真有那么幾分歪理在里頭。
正道修士那些彎彎繞繞的追求手段,可不就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一個是受各種規矩束縛,一個是隨心所欲,話糙理不糙。
雷削沉思了好一會,這才開口道:
“見解獨到,角度新奇,通過!下一位......”
林羿思緒本就一團亂麻,見莊不卓如此輕松過關,也讓他重燃了信心,似乎也沒想象中那么難。
“我認為并無不同,若是我拜入正道宗門,我便是正道修士,加入魔道勢力,我就是魔修。
但我依舊是我,所以并無不同!”
此話一出,再次陷入沉默。
三人想要反駁,卻一時之間又覺得無從下口。
韓立突然開口道:
“你這番回答有些牽強,既然都一樣,那為何魔道修士多狂浪之輩,被世人所詬病,正道修士卻常受贊譽?”
“因為狂浪是一種態度,狂浪是不被約束!”
徐也瞪大眼睛盯著林羿一臉傲然。
只要他敢再來一句:狂浪—狂浪—狂浪—狂浪。
那他就真是“我輩中人”了!
不過,結果并未出乎意料,林羿并未接著狂浪下去。
這反而把徐也憋得夠嗆,心里默默地唱了一遍,道心才得以通暢。
神像里的雷削抓了抓頭,這說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解釋清楚,不然本神無法讓你通過!”
林羿張嘴就要開罵,可一想到自己的處境,和幾人來此的目的,硬是壓了回去。
“這有什么好解釋的?
不全是規則制度約束導致的嗎?
這就好比,人去酒樓,為的就是喝酒吃肉,你便是食客。
人去了茅廁,就是解決內急,你便是......
但你依舊是你,這與正魔有什么關系?
魔門看似行事不羈,實則弱肉強食,自身安危難保;正道宗門看似行為受束,但鮮有同門之間相互殘殺。
這么淺顯的道理,還要我如何解釋?”
日昊天王韓立聞言微微點頭,似是對林羿這番話頗有感觸。
“很好,你通過了!”
林羿暗暗松了口氣,心中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徐也悄悄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之前還有些為他擔憂,沒想到他卻超常發揮,如今看來完全是自己多慮了。
輪到徐也,他上前一步直接了當的回道:“正魔兩道不同之處在于,一個是正道,一個是魔道!”
等了半晌也不見下文,雷削有些詫異。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