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是將徐也氣到了,呼延仟佑別提有多暢快了。
更是一句:你我約定不得出手干預,我就問你,我出沒出手?
用徐也的話,將徐也堵得死死的。
徐也氣得不行,可又毫無辦法,這么看來,此局自己是輸定了。
大軍的任何舉動也無法逃過修行者的感知,一舉一動如同透明一般,除非正面強攻,否則一切皆是徒增笑柄罷了
這一日,塘谷關城頭樓頂,呼延仟佑雙手墊于腦后,翹著二郎腿悠然曬著太陽。
自他記事起便從未如此清閑過,每日不是在閉關修煉,就是在接受各種嚴苛的訓練,因此格外珍惜這難得的時光。
只需再清閑幾日,那令人垂涎的玄陰雷珠便可到手,光是想想便令他心情愉悅
“報,仟佑仙尊,大旻又出動了數千人兵馬朝此處趕來!”
一名士兵匆匆跑上城頭,單膝跪地向呼延仟佑稟報。
呼延仟佑眼都沒睜,懶洋洋地說道:
“無妨,依舊固守不出,以他們的兵力,不敢貿然攻城。”
士兵得令后便離開城頭去傳令。
呼延仟佑灌了一口酒,坐起了身子,遙望著遠方軍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道德宗第一天驕,你說你何苦呢?乖乖與我交換也不是不可以,非要搞這些。”
他一邊笑著,一邊搖頭。
大旻的數千兵馬浩浩蕩蕩地來到塘谷關下,一時間,關下塵土飛揚。
士兵們隊列整齊卻難掩疲憊之色,此前的多次失利令大旻受挫不輕。
只見幾名士兵拎著徐也為他們特制的擴音喇叭,走到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
將錐桶一端對準自己的嘴,另一端沖著城頭。
幾人對視一眼,齊齊喊道:
城上守軍真窩囊,縮在城里像鼠藏。
不敢出城來較量,貪生怕死臭名揚。
往日威風全不見,如今只剩龜模樣。
勸你早早把城降,莫在這把丑態揚!
一連喊了幾遍,大理城頭將士毫無波瀾。
待城下喊累,又換了一批人接著喊。
就這樣幾千人全部喊了個遍,塘谷關守軍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大旻再次鎩羽而歸。
翌日,日頭剛剛升起,大旻的罵軍再次抵達城下。
此時的呼延道也出現在城頭,二人并肩而立。
“我還當這徐也能有什么奇計秒法,如今看來不過爾爾,再有三日我便可坐收玄陰雷珠!”
呼延道笑著解釋:
“這小子定是不清楚塘谷關的特殊,也是他心有所圖,才會貿然提出這等賭約。
非是他沒有妙計,而是此地大大地限制了他發揮。
還有一點最為致命,我等可都是修行之人,即便不能出手干預,但一方只要有風吹草動必然逃不過感知。
這徐也怕是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哈哈哈!”
連他這等老怪物,也忍不住心中竊喜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