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蒙羞能換來正統的雷系功法嗎?”
“你不怕身敗名裂?”
理智發出了最后的質問。
“不裂就能得到正統的雷系功法?”
一場激烈的思想交鋒中,最終理智戰勝了理智
只見他猛地抬起頭,揮手高呼道:
“老人家,請留步!我有要事相商!!!”
直到日頭偏西,徐也的身影才再次出現在大旻營地中。
早已等候多時的秦繼業和李副將連忙迎了上去。
“徐仙師,您可算回來了!”
秦繼業上前一步,帶著幾分焦急,“如今已是最后一日,不知可有破敵之策?”
徐也微微一笑,在兩人耳邊低語了一陣。
兩人一愣,雖不解其意,但還是連忙點頭:
“是,屬下這就去辦!”
不多時,李副將便抱著兩壇酒水匆匆趕來。
徐也接過酒壇,徑直走向關押姬無恙的營帳。
秦繼業與李副將對視一眼,卻也不敢多問,安靜地候在帳外。
入了營帳,一道靈力閃過,解除了姬無恙身上的束縛。
將一壇酒遞了過去,隨后席地而坐。
姬無恙愣愣地看著他,抿了抿干癟的嘴,不敢妄動。
見狀,徐也抱起酒壇,豪爽地飲了一口,隨意用袖口抹去嘴角的酒漬,笑道:
“呼延仟佑與我的賭約,他都告訴你了吧?”
仙人在前,姬無恙不敢隱瞞,點了點頭。
“的確,我收到過呼延仙尊的傳音。”
“呵,”徐也輕笑一聲,“他一定告訴你不會有性命之憂,只需熬過幾日便好,是也不是?”
姬無恙再次點頭,只是心中卻愈發疑惑。
不知徐也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哎......”
見他不語,徐也長嘆一聲,臉上浮現一抹無奈之色。
“如今已是最后一日,我又不忍大旻將士白白葬送性命,這次,我算徹底的輸了......”
姬無恙依舊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徐也,等待他的下文。
再次灌了一口酒,徐也微微抬頭,眼神變得迷離,似是在回憶往昔。
“實不相瞞,我出生于元西村,與大理相距不遠。
記事起便總聽人提及飛龍將軍威名。”
說罷他嗤笑一聲,“那時總夸下海口,有朝一日征戰沙場,一定要打敗飛龍將軍,名震大旻。”
姬無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小心問道:“仙師如今......”
“未及弱冠!”
徐也淡淡答道。
姬無恙恍然,原來眼前這位仙人,竟是位新拜入仙門的弟子。
他再次看向那壇老酒,悄然坐下,心中對徐也的戒備也稍稍放松了些。
“若非我拜入仙門,此生怕也未必能見到將軍真容。”
徐也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
姬無恙搖了搖頭,苦笑道:“仙師過謙了,以仙師的天資,即便不入仙門,也定非池中之物。”
“呵呵,不得不說,其實我還是很敬佩將軍的。
你的戰績,我幼時便如雷貫耳,一代名將絕非虛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