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雙修?”
聽聞徐也所言,饒是見多識廣、歷經無數的天河童圣,也不禁微微一怔。
修行一途幾百載,各種奇功妙法皆有所涉獵,明明“神識”與“雙修”這兩個詞都再熟悉不過,可組合到一起,卻又那么陌生。
“你小子怕不是修煉了什么邪功吧?”
河童圣盯著徐也,似乎想要將他看穿一般。
徐也一聽,立刻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前輩,這怎么可能是邪功?
若是邪功,又怎會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道德宗的藏經閣內?
藏經閣的每一部功法,都經過了宗門層層篩選鑒定,絕不可能混入邪功。”
天河童圣微微皺眉,懷疑之色并未完全消散。
輕哼了一聲,道:
“哼,興許是道德宗的那些老家伙們疏忽大意了呢。
這修仙界,功法萬千,有些邪功隱藏極深,看走眼也情有可原。”
徐也聽后心中不快,覺得天河童圣是在詆毀道德宗,詆毀道德宗就是詆毀他這位身份尊崇的德子。
“前輩,道德宗乃正道魁首,在東瀚璃州聲名遠揚,萬千修士敬仰,是正兒八經的正道楷模。
您這么質疑,不就是在侮辱道德宗,順帶羞辱我這個道德宗德子嗎?”
他板著臉,挺直了腰桿,質問道。
“我就說了句道德宗,看把你急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陸今宵呢!”
“好好好,你要這么說的話,可別怪我罔顧事實,把你死去的事兒告訴秦師妹,讓你們老秦家舉國哀悼!”
天河童圣一驚,暗道,他這腦袋到底都裝些什么玩意,這么無恥的威脅都想得出來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罷了罷了,是老夫失言還不行嗎?
只是,你這神識雙修之術,你師尊姜莎洲可曾知曉?
作為你師尊,有義務為你傳經授道,為何不向她請教,卻來問我這被困之人?”
聽到提及姜莎洲,徐也不禁想起那日她為自己授道解惑,結果四個人全部當場睡著的‘溫馨’場景
心中一陣苦笑,暗自搖了搖頭。
“前輩有所不知,我這神識雙修之術,有些特殊,不太方便向師尊請教。”
“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這小子莫不是在故弄玄虛?”
徐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說道:
“你有所不知,這神識雙修之術,需要與他人進行深度的神識交融,就是兩人神識做那個事,你懂我意思吧?
若是我向師尊請教,萬一師尊要親自與我沉浸此道,我該如何是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
天河童圣聽后,先是一愣,隨即放肆大笑,笑聲震得識海都為之顫抖。
“那豈不是再好不過?
你這小子,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你師尊這般修為高深,容姿絕世之人“親自傳授”,你還猶豫什么?”
“靠,她是我師尊啊!
難道要我與她雙修不成?這成何體統?”
徐也臉色漲得通紅,實在無法想象,自己與姜莎洲進行神識雙修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