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救了你教神女司徒前輩,你卻反過來要將我趕盡殺絕!”
徐也一邊逃竄,一邊拉開身位,轉身指著赤練大罵道。
“這等不分青紅皂白的性子,也難怪血陰神教落得被滅的下場!”
“放你娘的屁!還不是你們正道修士......你剛說什么?!”
赤練剛要化作血霧追擊,聽到“救了神女”幾個字,卻又頃刻間還原成人形。
皺著眉頭,一雙血色雙眸死死盯著徐也。
徐也見這話奏效,趕忙趁熱打鐵:
“當日司徒前輩身陷險境,一眾正道大能準備聯手摧毀...黑盒子。
是我力排眾議,以身家性命擔保,才保下前輩的陰體!
你不知感恩也就罷了,還要置我于死地?
告訴你,前輩之體早已寄托于我身,你殺了我,就是在殺她!”
這番話漏洞百出,但凡長點腦子的人都不會信。
可此時徐也顧不得邏輯,只能先拋下這枚重磅炸彈。
讓她陷入混亂迷糊中,自己才有更多機會解釋。
果然,赤練只是眼角抽搐了幾下,隨即忍不住恥笑道:
“咯咯——你這張臭嘴真是厲害,什么瞎話都敢編排,當老娘是三歲孩童不成?”
“赤練,你若不信,有本事給我一刻鐘時間!
我讓司徒前輩附身在我身上,與你說上幾句話,你自然知道真假!”
“嘖嘖嘖——你想的倒美!”
赤練顯然不吃這一套。
“老娘又不是沒領教過你的古怪手段,定然沒憋什么好屁!”
她骨鞭猶如活了一般,發出妖異的血色紅光。
慢慢攀附至她手臂上,顯然是要動真格了。
“我且問你一個問題,你若答不上來,便死!”
赤練眼神一凝,“你一個雜靈根修士,如何能說服一眾元嬰、化神境,將幽淵秘棺這等神物收入囊中?”
“老子忍你很久了!
你才是雜靈根,你全家都是雜靈根!”
徐也怒聲反駁:
“老子乃是東州道德宗德子,堂堂先天劍靈根!
你若不信,大可去東州云澤域打聽打聽,誰人不知我徐也的大名?”
嗯?
徐也此話一出,倒是讓赤練泛起了疑惑。
照理說,以他的天賦的確配得上先天靈根的名頭。
可......當日在塘谷關,他明明不受七情失心陣影響,要知道劍靈根屬金,按理說該受陣法克制才對。
見她眼中閃過猶豫之色,徐也毫不猶豫地將深藏在靈儲袋中的幽淵秘棺取了出來。
那是一個不足巴掌大的黑色金屬小盒。
上面刻滿了符文,隱隱散發著陰寒之氣。
“這便是你說的幽淵秘棺吧?”
徐也舉起小盒,對著赤練揚了揚。
“嘶——還真在你手上?!”
赤練瞳孔驟縮,臉上的嘲諷瞬間凝固,下意識地后退半步。
她警惕地盯著徐也手中的秘棺,“神女大人......真的在你體內?”
饒是她心思詭譎,也怎么都想不到會是這種結果,一時之間頭腦有些發懵。
之前的殺意也消散了大半。
“當然!”
徐也見她動搖,趁熱道:“只不過司徒前輩如今力量微弱,無法直接與你對話。
你耐心等候片刻,讓她附身與你說上幾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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