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連忙附和。
“那確實......很好笑噢?”
赤練咬著后槽牙,嘴角扯出一抹想要殺人的笑意。
“咳咳...對了,剛才那個方臉,看著對你挺‘熱情’,你們是舊識?”
徐也見氣氛不對,趕忙轉移話題,沒成想這話直接踩到了雷區。
赤練猛地深吸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
顯然極不愿提及此人
可她越是不說,徐也和黃毛就越好奇,兩人像好奇寶寶似的,眼睛瞪得溜圓,始終盯著她不放。
最終赤練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不解釋清楚,這兩人眼珠子能在自己身上盯出坑來。
只能緩緩道出原委:“他叫唐鑫......”
原來此人也是一位魔修,而且是大名鼎鼎《血神訣》的傳人。
這門魔功極為霸道,乃是以血相傳。
也就是說,只有吞噬了上一代修煉《血神訣》之人的精血,才能繼承完整的血神大法。
這種父子相殘、師徒相噬的傳承方式如此殘酷詭異,偏偏修煉此功的人還都講究師徒名分,荒謬至極。
幾百年前,她與白綺在南瞻部州尋覓赤陽花時,恰好遇到被一群正道修士圍攻的唐鑫。
他雖強悍,卻架不住對方人多勢眾,眼看就要隕落。
兩人與他從未有過交集,但念在同修魔道的份上,便與白綺出手將他從正道修士手中救下。
幾人因此暴露了身份,無法繼續在南州逗留,只能輾轉返回了西婆羅州。
可誰曾想,這次出手相救竟招致如此“大禍”。
這唐鑫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竟像狗皮膏藥一般粘上了她。
走到哪跟到哪,幾百年如一日地糾纏不休。
她心中一萬個不解:
明明白綺的姿色絲毫不遜于自己,為什么這只大號蒼蠅,就非得可著自己叮?
更讓她抓狂的是,唐鑫還總說些肉麻到骨子里的話。
說她猶如《血神訣》不能沒有鮮血滋養,他的生命也不能沒有赤練相伴
這一纏,就纏了幾百年,成了她幾百年的噩夢
每次費盡心思脫身,過不了多久,唐鑫總能“機緣巧合”地再次與她相遇,陰魂不散。
赤練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真的孽緣,還是他根本就沒停過搜尋自己的蹤跡。
想到這里就一陣頭疼
徐也和黃毛把這段恩怨當成樂子聽,可聽完之后,徐也卻對那所謂的《血神訣》生出了興趣。
倒不是他想修煉這邪功,而是好奇這等需要吞噬鮮血才能精進的功法,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赤仙子,這《血神訣》當真很強嗎?”
赤練臉色凝重,重重點了點頭,語氣忌憚道:
“強!非常強!當年我與白綺修為尚在巔峰,兩人聯手,也未必能穩勝他!”
徐也心里清楚,這已是赤練委婉的說辭。
想必當年就算她和白綺聯手,也未必是唐鑫的對手。
或許是徐也自己常年同階無敵、越階殺敵的緣故,倒也沒有太過震驚。
不過他也知道,魔修功法大多霸道狠辣,總體來說稍強于所謂的正道修士。
赤練和白綺多年相伴征戰,配合默契,兩人聯手定然能發揮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即便如此,依舊不敵這個唐鑫,可見此人的實力的確有些斤兩。
想到自己先前故意戲弄唐鑫,他心里隱隱生出一絲擔憂。
萬一那家伙記仇找上門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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