攙扶著渾身發麻大小便已經失禁的麻麻地離去之前,二人一臉悲憤的盯著石少堅看了一眼。
似乎要將石少堅刻在心底最深處,好日后在心里鞭撻。
對于敗者的目光,石少堅根本就不當回事。
既然已經狂了,那他就準備狂到底,狂到在場所有人都接受,他石少堅是一個有資格張狂的人。
他就是日后將要繼承茅山派,領導他們所有人的下一任掌門人。
“誠謝剛剛下場指教的麻麻地師叔,不知在場的師叔、師弟里,還有誰,想要指點一下我修行路上迷津的。
不拘境界,不拘輩分。
只要有人敢下場,我石少堅就敢正面接受挑戰。
有嗎?
還有人下場嗎?
我就問,還有誰?
愿意下場指點一下我?”
狷狂的聲音響徹整個演道場,聽的場邊一干人全都雙目赤紅氣憤不已。
這其中猶以四目道長為最,因為石少堅這話,以目前的情況,怎么看,都像是沖著他來的。
“師兄,別拉著我,我到看看石少堅這小子得了那位大掌門幾分功力,居然敢在我們面前如此猖狂。
真以為人人都要給他師傅面子啊,今天我就偏不。”
可九叔此刻是鐵了心,不愿意讓四目道長出場,接下石少堅的挑釁:“四目師弟,冷靜一點。
石少堅是猖狂了一點,但是作為小輩,他能瞎胡鬧。
你呢?你也準備跟他瞎胡鬧?
他一手閃電奔雷拳攻伐無雙,你上場以后,不動真格的話未必能勝他。
動了真格,你好保證能不見紅嗎?
他終究是個年輕的小輩,就算你控制好力度未曾見紅就獲勝了,你也要落個勝之不武,何必呢?”
四目道長并非是那種聽不進勸解之人。
只不過,此刻的石少堅都以經當著他的面挑釁了,他要是還能忍下這口氣,那他就不是四目,而是道觀里的泥胎石塑了。
就在四目道長即將掙脫了九叔的牽制,沖進演道場之時,一道有些斷斷續續的聲音,自一片安靜的演道場中響起。
“山……山中無老虎,猴子……猴子稱大王。
你……你也不害臊,要不是我師師……弟王禹,這段時間不見了蹤影,你連同輩第一都做不到。
還…還挑釁師長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在有點結巴的聲音落下后,一道響亮連貫的聲音,接著說了起來:“文才,你不提我都差點沒想起來王禹。
是啊,跟王禹比起來,石師兄你可就真的有點不夠看了。
王禹斬妖除魔,可是隨手就能引下一大片雷網的。
形成了鬼蜮的鬼王,在我這位師弟手中也抗不過三招。
你想做我們年輕一輩弟子的領軍人,問過我們倆……的師弟王禹了嗎?
他不點頭同意,你今天這幅樣子裝了也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