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按套路出牌,頓時讓他們紛紛傻眼。
‘上月找人上臺演練,就給我拉了坨大的,所以,何必找人上臺單獨指點,做那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能輕輕松松不好么?’
莊瑾暗忖著,忽然看到少許幾個武生異樣的反應,心中微微一轉,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似笑非笑看了眼那個手都舉到一半的武生,在對方悻悻放下后,也不顧某幾人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帶著所有武生共同演練。
如上月般,到了一炷香時間,就徑直離開。
……
也就在沈家外院這邊,余曉曉與莊瑾說到熊磊之時。
城北,這月熊磊做差的街道,一間屋子內。
熊磊看到一個上月學習武技、這月新過來的武者,過來開會,因為不知情坐在一把椅子上,被另一個老資格武者一腳踹翻在地,如蛤蟆般仰面翻著,狼狽不堪,就這,人家還指著這人鼻子罵:“也不撒泡尿照照,這椅子也是你能坐的,呸!”
“是不是覺得,前面的椅子看著都新些、好些?這椅子的新舊、好壞、順序,那代表著地位高低,分配油水好處的多少。”
一個看去五六十歲、臉上有著刀工斧鑿皺紋、身穿一紋灰袍的老武者,看向熊磊教育道:“這是教你的第一個道理:好東西誰都想要,但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資格,配不配!”
這人是老陳頭,今天,熊磊分配過來,熊大膽帶著兒子過來,遇到對方,正好在所在街道的小隊里。
老陳頭算是熊大膽肉攤的老顧客之一,本來熊大膽這人就有種豪氣大方的性子,對這種武者自然有意結交,留下了一點香火情,今天過來碰巧遇到,熊大膽塞上銀子,請老陳頭帶一帶、提點些兒子,這才有此刻之事。
熊磊本來下意識想開口勸架的,只是想到老爹叮囑忍住了,不過還是對老陳頭道:“陳伯伯,都一個隊的,就算坐錯了位置,說一聲就是,也不至于這樣欺負人吧!”
“不至于?呵呵!你小子還是年輕啊!”
老陳頭頓了下,又問道:“我剛剛看你想開口,怎么,想管這閑事?我告訴你啊,將嘴給我閉嚴嘍!這是教你的第二個道理:管閑事的人,死得快!”
他看熊磊一臉無辜、迷糊的樣子,心中輕輕一嘆,暗道‘熊大膽的錢不好拿啊’,想了下,又道:“磊子,我出個題考考你,如果啊,如果我和小隊發生矛盾,我不占理,這時候你怎么辦?是站我這邊,或者站對方那邊,還是兩不相幫、勸架?”
這題他會啊,熊磊感覺耳朵隱隱作痛,立即道:“站陳伯伯你這邊。”
“對嘍,還算有些腦子,這是我教你的第三個道理,要知道自己屁股坐在哪里,世人都說幫理不幫親,但事實是:幫親不幫理!”
老陳頭語重心長:“記住我教你的這些道理,至少,不會稀里糊涂得罪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熊磊聽著,似懂非懂,撓撓頭,感覺頭皮有些癢。
……
新的一月開始,莊瑾如上月般,上午、下午一炷香教學時間,到點就走,主要精力放在提升修為境界上,每天基本五個時辰左右,晚上加練的一個時辰,修煉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