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我意,我今日身上沒帶銀錢,滕知縣先幫我墊上。”莊瑾說著,攬著芷兒先行出去了。
他不是扭捏的人,也沒有什么道德潔癖,自我約束,更多是為陳蕓……對這種居心不良的女子,不牽涉感情,也無謂什么,大概態度就是‘壞女孩兒,別浪費’。
老鴇邵寡婦看向滕元松:“滕知縣,這錢……都是老熟人,折扣……兩千兩……”
‘莊老弟不地道啊!’
滕元松腹誹著,肉疼地正要掏錢,這時姚家家主姚公衍帶著另一條腿也被打斷的姚二公子來了,態度謙卑,賠罪、付賬,自不必細提。
……
這晚,一番云雨后,滕元松攬著紅姑。
紅姑臉色潮紅,半趴在滕元松身上,秀發撩動著對方胸膛:“滕大人,這兩日外面都在傳,說您是青天大老爺吶!這是怎么回事?您給我說說唄!”
“你說這事啊!”
滕元松狹長的眼睛瞇起,胖胖的臉上露出糊涂、荒唐的笑容,反手攬住紅姑摸索著說道:“這事,是今天你見過的那位莊老弟……我們有些拐外抹角的親戚關系……這找過來,我能不管么?那晚……”
“總之,這都是莊老弟的功勞啊,我是沾了他的光,這次才得了不少好處……什么,有多少好處?大概能輪換上百房的女人吧!”
……
“都是我的功勞,這話你信么?”
莊瑾看向這個大有用處的女人,給她分析道:“你想想,我這才過來幾日?在斐家、姚家安插暗子,搜集兩家大戶不法證據,這次我調查藥材洗劫一案,其中兩家大戶與藥王幫勾連的蛛絲馬跡,都是滕知縣……”
“整個臨濟縣,都小瞧了咱們這位知縣大人啊,那可是個胸有溝壑之人……”
“原來是這樣呀!”
芷兒低著腦袋,大眼睛眨了眨,清純無辜的臉上露出如偷到雞的小狐貍般的表情。
……
藥王幫在臨濟縣的核心據點。
“所以,這次之事,只是一個巧合?”
司空蕤綜合打探來的消息,分析出了‘真相’:“滕元松早就盯上斐、姚兩家大戶,想狠狠撈上一筆……那莊瑾與滕元松有著拐彎抹角的親戚關系,選擇臨濟縣查案,狼狽為奸,暗中前來……糊里糊涂跳出了我的天羅地網?”
他性格傲慢、自負,又有些病態的狂妄,匯總信息,自以為真相就是如此。
“莊瑾,你倒是好運氣,這次有那滕元松,可下次,我看還有誰能讓你躲過一劫?”
司空蕤服下那顆有問題的開脈丹,壞消息是:沒突破二脈境界,反而經脈受損,戰力下降;好消息是:瓶頸遭到沖擊,有自信在傷勢痊愈之后,沖擊突破二脈境界。
“等我修養十天半月,恢復傷勢,突破二脈境界……到那時,莊瑾還是要死!”
“等此人死了,斐家不過為我作嫁,姚家也是我的囊中之物……”
司空蕤喃喃著,臉上露出一抹陰狠之色,只是話還沒說完,忽而看向外面,臉色勃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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