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同岫感受著自己這里成為中心,并無怯場如何,反而很是享受這種人群焦點的感覺,尤其是莊瑾對岑華坤出手,有些‘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意味,讓她心中難言的甜蜜,此刻更是容光煥發,看上去更是清美了數分。
同性相斥,這倒是更讓許多羨慕嫉妒看來的女子,心中暗罵了不知多少句‘小賤人’、‘小婊砸’。
“前輩教訓的是,小子有眼無珠,給前輩賠罪了。”沒有什么放狠話威脅之類,岑華坤臉色發白,直接拜下。
莊瑾正待開口。
這時忽而一道聲音從門口響起:“兄臺先天之尊,占住道理,就是不廢掉此人武功,打斷一條手、一條腿,此人父母都得過來感謝送禮。”
“就是殺了,按照岑家族規,最多也就他的爹娘尋你麻煩。這又有兩種情況,一是他父母的兒女頗多,得知之后,認為活該,不追究報復;一種是想要報復,可父母皆非先天,報復不了。岑華坤此人么,恰恰兩種都是,這岑華坤是岑家人不假,爹娘兒女卻不少,也皆非先天,不過胎息之境。”
莊瑾循聲看去,見到那開口說話之人,都是為之失神了一瞬間,對方身上有著難以言喻的英氣,讓他下意識想到花木蘭、穆桂英之流,那是一種中性的、讓男女都能欣賞、為之心折的美。
與此同時,他也明白了一件事,為何之前所見的女神捕楚婧、豆腐天仙虞玉仙、醫仙傳人謬云真,都隱約有一絲不協調的感覺,似乎什么地方差了些,現在終于明白了。
‘如那三女,身上是沒有這種發自骨子里的松弛、自信,對比此女,就如古董的高仿與正品一般。’他心中暗道。
不過莊瑾更震驚的是,感知此女生機活力,比他小二三歲,卻已然是先天真氣境二重境:‘想我沒有瓶頸,才在這個年紀突破至如此境界,此女憑什么?’
孰不知,對方心中震驚同樣不小:‘我乃是州城三大世家之一上官家、下一任家主預備種子之一,天資絕世,從小各種大藥秘法熬煉,開始習武,就在天地元氣濃郁的一環之中,并各種珍稀資源不缺,才在這個年紀就有這般境界……這人看似和我差不多年紀,就竟和我一般境界,憑什么?’
正是出于這種好奇,她剛剛才是開口。
“上官云嫦?!”
岑華坤看到此女,下意識縮了下腦袋,然后尷尬賠出笑:“上官姐姐,何必將我往死里坑?”
“姐姐?請叫我上官公子!”
上官云嫦說著,折扇啪地一合,看向旁邊一個貴婦人:“這位嫂嫂請說,我是男是女啊?”
這四五十歲的貴夫人看了一眼對方腰間的玄蛇令,又被稱呼嫂嫂,有些心花怒放的歡喜,睜眼說瞎話道:“是男!是男!”
“這位妹妹,你說!”
“是男!”
“你也說!”上官云嫦轉頭,又是看向一個、自打她出現之后、就是縮頭縮腦躲藏的青衣少年。
這青衣少年下意識站起:“三姐是男!”
場中安靜了數個呼吸,爆發出一片哄笑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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