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與紀家有了這一次合作,互相初步建立起信任,后續深化,將一個鋪子交由經營打理,給自己賺取貢獻點,供給修行資糧……而紀同岫就是聯結雙方的紐帶,暫留身邊,對待稍好一些,也可安紀家之心。
兩人說話間,碰到了慕白,這家伙不像是從前的敬畏、害怕,看到莊瑾,如老鼠遇見貓,每次遠遠就是避開,避不開也是生分、僵硬的喊一句‘莊大人’,今天他猶豫了下,竟大著膽子湊上前來,對莊瑾討好地叫了一聲:“姐夫!”
這聲姐夫,是從慕清那里論的,不過慕白雖是慕遠圖的遠房侄子,但這個關系實在是有些遠,比如離開滇南府前,慕遠圖、慕清都沒和他說關照的話語,這次也明顯是慕白自己‘開竅’,厚著臉皮硬貼上來的。
莊瑾看了此人一眼,心下猜測,這小子大概是在外面被社會毒打了。
的確是如此,慕白出去,才知道生活的艱難,作為異獸獵人,終日拼死拼活,忙忙碌碌,刨去吃喝、修煉資糧、偶爾去一次城外據點的妓院……干了一個多月,發現竟還倒欠‘通山五義’團隊的貢獻點,他看了賬目,確認沒問題后,整個人都傻了。
他經過這一番毒打,徹底認清自己,總結復盤,也發現了自己的優勢,那就是和紀家、莊瑾有著些許關系。
紀同岫看到慕白,說去安排收拾,也有避開慕白,保持距離的意思。
莊瑾看向慕白問道:“上次看到,你不是和‘通山五義’在一起?”
“姐夫,‘通山五義’散了。”
慕白臉上滿是一言難盡的表情:“就上旬吧,他們要去做最后一個銀鯉級升令任務,說擔心有危險,我實力又最低,可能顧不上,就沒讓我去,這次果然就出事了。”
“二哥鄔希永、三哥薛魁,一下子死了兩個,四哥江泉生也是重傷斷腿,只有五姐公孫萍還好。”
“前日,四哥江泉生找我喝酒,喝著喝著哭了起來,我問,他卻沒說,不過我看這其中只怕有隱情……”
他說著,小聲猜測道:“幾個結義弟妹將大哥陸泰先供起來,臨到就差最后一點,該收獲了,突然死的死、傷的傷,這其中必然有貓膩。”
莊瑾微微頷首。
“姐夫,你不奇怪?”慕白驚訝道。
莊瑾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階層越是下沉,因為環境惡劣,生存都是困難,越是靠近獸性,充滿自戕、互害。”
故而,往往能看到,從底層爬上來的人,心性、手段,越是狠辣。
“姐夫英明!”
慕白拍了句馬屁,轉移話題,扭捏著低聲道:“姐夫,我以前是昏了頭,現在不想表姐了,那天咱們才來,看到那個女神捕,我就覺得……”
莊瑾:……
“你可以再換一個。”
慕白聞言看了莊瑾一眼,壓下心中驚濤駭浪:“哦,昨日陸泰非要請我去珍饈坊五樓的同福茶館喝茶,我看到了玉玲瓏玉掌柜,那可真是……”
“咳咳!”
莊瑾咳嗽兩聲,眼角微微抽搐,想到玉玲瓏那兩項極高的數字,看著慕白頭頂搖頭道:“慕白啊,你聽我句勸,這同福茶館的玉玲瓏,你……把握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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