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點,他只需當個吉祥物,就是可以。
其他可做可不做的事情嘛,那就不做,不做就不會出錯,完全不怕懸天司核驗;其他可處理、可不處理的問題,那就視而不見,看不見就是不存在。
莊瑾沒有給自己加擔子的愛好,真心認為,他多做一點,都對不起自己拿的那份相對‘可憐、微薄’的任務好處。
這種無為而治,不觸動各方利益,下面自然也沒有人想找刺激,給他這位五環東區鎮守上眼藥,一團和氣。
時間就在莊瑾踩點打卡,吃喝修煉,調教紫袋鼠,晚上睡、睡、睡中,匆匆過去,一晃來到月末。
十月二十九。
莊瑾修煉之余,出來喝杯茶,放松一二,這時,下面管事忽而過來匯報。
“莊大人,咱們轄區內,太元湖畔出現斗毆事件,此事……可能要您出面。”
‘擺爛一月,終于來了一件事么?’
莊瑾也有出去溜達一番的想法,換換心情,站起身來:“哦,不知是哪家的紈绔子弟?”
“莊大人,此事情涉及到一位先天尊者。”
“是么?”
莊瑾不動聲色又是回身坐下,一臉‘關我何事’的表情擺擺手:“這種事情,我沒記錯的話,是有故例的吧,打發他們去找懸天司!”
如果只是一些紈绔子弟,也就罷了,涉及到先天層次,摻和進去,無論是出面調解,費心費力,兩頭不討好,還是自身賣人情、面子,那都太虧了。
一個月就十萬貢獻點,賣什么命?
“是,莊尊者,通常是可以這樣,但……莊大人,那涉事的一人,說您是他的姐夫。”
‘啊這,還真關我事了?’莊瑾皺眉看去。
……
涉事的其中一人,正是慕白。
之前,經過社會的毒打,這小子終于開竅,多有親近討好,莊瑾卻自認與此人不熟,難言有什么情分,自然懶得費心費力再找一個名額,將這家伙送入白鹿武院,看在這小子慕清遠房堂弟的份上,也只是一句話,將其送入了風清隱掛名任教的清風武院。
今日慕白休假,與同窗出來游玩,這小子有些機靈勁兒,知道內環惹不起的人太多,沒有往三環之內跑,只是與同窗來到五環、莊瑾轄區的太元湖畔游玩。
這一過來,不知怎么就遇到了上官云嫦,這家伙死性不改,舔狗屬性發作,然后就被收拾了一頓。
——嗯,那管事說是斗毆,實在是太抬舉慕白了,更多是在莊瑾這里匯報,諱言罷了。
莊瑾過來路上,聽到始末,知道慕白撞上上官云嫦大可能不是巧合,上官云嫦這是沖他來的,而為什么?自己心中也有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