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畢伯夷、洪寶樞、閔忠愍,都司空見慣,心無波瀾。
‘此人的心性、資質,都是上佳,只是差了些運氣,時不利兮,奈何奈何!’
莊瑾對此人的失敗,也只是一聲嘆息、感懷,僅此而已。
……
當日下午,活動結束,莊瑾返回,紀同岫悉心準備了飯食,他將三顆中剩下的一顆冰莓給了對方。
紀同岫珍之重之,自己舍不得吃,拿回去孝敬給了老爺子紀公集,紀公集年紀大了,自忖吃了浪費,又給了家中希望紀同唯,然后這小子就準備留著帶去武院。
這般奇株果實,先天尊者的嫡子都未必能拿到,帶去武院,自然大有面子,可他卻不是為了炫耀。
紀同唯同座的葛妹妹,多有和他分享珍饈坊七樓以上的精致點心,他這是有來有回,想帶去后,分對方一半。
若是莊瑾知道這事,必會感嘆:你這小子才多大,就一點彎路都不想走,踏在了吃軟飯的路上,可真是青出于藍!
這是過后之事了,說回這日。
莊瑾將冰莓給了紀同岫,坐下剛倒了盞茶,就收到了一個極為震驚的消息:今日同盟教殘余教眾,又是發起自殺式襲擊,造成混亂,同盟教的教主風清隱,更是趁著今日盛事,三大世家中的岑家主持中區活動,岑家空虛,悍然闖入,在自身身亡前,造成了十幾人死傷。
這石破天驚的消息,讓他都沒能繃住,一口茶水噴出。
第一反應是:這怎么可能,事發當晚,風清隱還給他發了消息,怎么可能是同盟教的教主?
岑占山透露中,懸天司給出的說法是:風清隱以一種藏氣石的東西,讓別人激活令牌,掩人耳目。
可此事仍有疑點,風清隱作為風云揚的后代,必然被懸天司嚴密關注,怎么可能悄無聲息,建立起一個不小的組織?
莊瑾又聯想到當初的共濟會,那個共濟會會長,他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不過料想對方背后是有人的。
‘而風清隱這個同盟教,也未必是風清隱自己創立,是有人想借他之手搞事?’
‘可現在回頭看去,怎么有種那幕后之人玩脫了的感覺?縱觀正月十五的拍賣會、這次二月二龍抬頭事件,同盟教的行動,完全是虎頭蛇尾,更像是風清隱公器私用,給自己謀劃復仇。’
這其中影影綽綽,看不真切,莊瑾倒也不糾結,非要刨根問底,姑且放下。
……
時間推移,又是幾月過去,覆滅的同盟教,如同明日黃花,州城中已然沒人說起。
風清隱此人,父母早去,因為當年之事,也未成家,無有兒女,小圈子中的聚會,在兩三次感慨過風清隱后,也漸漸沒人提起了。
此人的痕跡,一點點被時間掩埋,若非刻意查找資料尋找,不會發現對方的一絲留存,就好似世間從沒有過這個人。
接下來州城中也恢復了平靜,如之前八百年中的每個年頭一般,并沒有因為莊瑾到來,就風云匯聚,平生許多事端。
時間一晃來到這一年的十月末,這日莊瑾終于完成了先天真氣境三重境的積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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