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識者、魔術師、魔眼、原生羈絆、特殊體質、死神契約和“X”,這就是本次圣杯戰爭中,七位御主各自的特殊能力了。
想到自己所謂“鑒識者”的特殊能力,純粹是出于自己看番較多、對人物設定比較了解的緣故,翟飛思不禁啞然失笑。
解釋完了翟飛思的問題,凜轉向魯路修,道:“那么,就從咱們準備對付的這個對手開始吧。關于他們,你都有哪些情報?”
魯路修道:“我們要對付的,至少有三名從者,御主的數量和情況不明。三名從者之一,是武器為長柄大刀的Rider,實力很強。實不相瞞,我的Lancer已經被他所擊破。”
凜點了點頭,道:“這個我們已聽說過了,其他的呢?”
“另外兩名從者,其中之一,是能夠在夢境中對人實施精神攻擊的特殊從者,其職階尚不明確,據我個人推測,為Assassin的概率比較大。”
翟飛思聽了,心中一震:“他所描述的這名從者,難道就是曾襲擊過自己的弗萊迪?”
魯路修繼續道:“至于最后一名從者……說出來你們恐怕難以理解,他是‘不可觀測’的。”
“不可觀測?那是什么意思?”凜問。
“就是說,盡管他擁有與普通從者一樣的靈基和實體,但我們卻無法用常規的手段感知到他。這個家伙,恐怕是最可怕,也是最需要提防的一個敵人。”
翟飛思聽了魯路修的描述,不禁看向楊戩。因為這個“不可觀測”的家伙,好像在弗萊迪夜襲和關羽擊破Lancer時,都露面過。但是除了擁有天眼的楊戩,誰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既然對方是不可感知的,那么你又是怎么得知他的存在的呢?”楊戩冷不丁問了一句。
魯路修淡淡地道:“這就是我的從者的能力問題了。對于敵人的情報,我可以言無不盡,但關于自己的情況,我想還是少說為妙。畢竟只是暫時的結盟,你們也不想把自己的底牌,過多地透露給我吧?”
楊戩見他如此回應,也不好刨根問底,只“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類似天眼的觀測和感知能力,鬼鮫應該是不具有的。這么說來,這能力,是屬于那個狙擊手Archer的嗎……”翟飛思在心中暗想道。
魯路修提供的情報雖然也并不多,但至少印證了楊戩的說法。
不過,翟飛思還是從中發現了一點可疑的地方。
按照魯路修的說法,弗萊迪和“不可觀測者”應該是兩名不同的從者。那么,在弗萊迪夜襲的那天夜里,所發生的情況,很可能正如翟飛思自己所推測的:先是“不可觀測者”通過某種手段對翟飛思進行了催眠,然后再由弗萊迪進入夢境實施攻擊。
可是,按照楊戩當時的觀測,結界里卻只有一個異常的魔力反應。也就是說,只有一個入侵者。楊戩所看到的,應該是那個“不可觀測者”,那么當時,弗萊迪又去了哪里呢?
“這其中,肯定還另有蹊蹺。”翟飛思暗想。
“那么,”凜繼續提問,“迄今為止,你遇到的御主和從者,一共都有哪些呢?”
魯路修思考了一會,道:“御主的話,除了你們之外,我沒見過有其他人。至于從者嘛……按職階的順序來說吧。首先是Saber,兩個Saber我都見過,第一位是個武器為雙劍的短發男子,我試圖同他契約,但被他拒絕了。”
“拒絕了?”翟飛思有些意外,“你不是有Geass嗎?”
“Geass,你連這個名字都知道嗎……”魯路修意味深長地看了翟飛思一眼,道,“那家伙的直覺非常敏銳,他似乎看出了我準備施放Geass,所以提前逃開了,此后我就再沒有見過他。”
凜點點頭,道:“其他人呢?”
“至于第二位Saber,”魯路修朝站在門口的鬼鮫一指,道,“就是這一位了。Archer和Lancer也不必說,四位都在我們的陣營里。接下來就是Rider,其中一個身份不明,我也從未見過,另一個則是那個使長柄刀的家伙。”
魯路修頓了頓,繼續道:“至于Assassin、Caster和Berserker這三個職階,情況就很不明朗了。恐怕我掌握的情報,恐怕比你們還要少一些。除了我們敵方陣營的剩下兩名從者外,我只知道似乎有一位Caster在深山町商店街附近活動。”
“深山町商店街……難道說,就是我最初穿越過來時,所處的那個地方嗎?”翟飛思心想,“既然當時襲擊我和桔梗的那些魑魅魍魎并非安茲所召喚,那就只剩下另一位Caster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