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兵長,你就這么輕易地認輸了嗎?雖然想作為御主和你契約,但我并不打算命令你去做什么,你還是可以憑借自己的意志去行動。我們只要一起爭取這場戰爭的勝利就好了,這樣難道有什么錯嗎?”
對翟飛思的話語,利威爾閉著眼睛,充耳不聞。
“喂,兵長,琪莎拉她可是為了保護你而在和敵人戰斗啊。你就這么害怕結交新的同伴嗎?因為沒能保護好曾經的同伴,就把自己封閉起來了嗎?你就這么……”
“你給我閉嘴!”
聽到翟飛思提起自己的往事,利威爾突然怒目圓睜,猛地起身,一把揪住翟飛思的衣領。但他實在過于虛弱,動作尚未完成,腳下就是一軟,差點又倒下去。
“那好,我也不欠你們人情,我去把那個家伙解決掉。但完事之后,我也不摻和你們的行動,可以吧?”
似乎是對自己的虛弱無力頗為不爽,利威爾咬著牙道。
“好,一言為定!”
眼看激將法獲得成功,翟飛思心中暗喜。他伸出右手,正準備和利威爾契約,忽然傳來一聲呼喝。
“慢著!”
是凜的聲音。
“喂喂,明明我才是更好的魔術師,為什么不和我契約啊?”
翟飛思略為尷尬地一笑,道:“這不是因為我正好沒有從者,是個光桿御主嘛。”
“嗯……畢竟咱們是盟友,把這個Saber讓給你,倒也不是不行。但作為補償,你總也得給我些好處,意思意思吧?”凜說。
“好處?你想要得到什么好處呢?”翟飛思問。
“令咒!”凜不假思索地道,“你不是還有三劃令咒嗎?你用一劃給Saber療傷,再把一劃轉讓給我,自己剩下一劃。我看Saber也不想一直做你的從者,如果你只剩一劃令咒的話,他也會對你放心一些吧?”
可惡!翟飛思在心里暗罵了一聲,這種交易方案,不像是凜自己想出來的,多半是楊戩趁自己和利威爾交談,暗地里給她出的主意。
當然,若換作其他御主,還有殺掉沒有從者的翟飛思、奪取他的令咒這一選項,但很顯然,這并不符合遠坂凜的做派。
不過,對凜來說,這確實是個可取的方案。
倘若凜和利威爾契約,那么令咒的數量,就勢必會成為大問題。
因為之前在轉移楊戩時,凜已經用掉了一劃令咒。現在她的令咒只剩下兩劃,若再使用一劃給利威爾療傷,那么她就將只剩下一劃令咒。
在圣杯戰爭中,只剩下一劃令咒的御主,處境是非常尷尬的。
從翟飛思的角度看,盡管要讓出一劃令咒,但作為交換,可以讓利威爾成為自己的從者,也是穩賺不賠。雖然從利威爾本人的態度看來,這契約很可能只是暫時性的,但是,一旦契約成功了,就表示后續還有可操作的機會和空間。
“那好,就這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