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在開啟寶具的狀態下,擊傷了楊戩。
楊戩的消逝,也只是時間問題。
就在“不可觀測者”準備撤離時,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沒有停下了離開的腳步,回過身來,開口對眾人說話。
這是“不可觀測者”第一次向自己陣營以外的人說話。
“你們也看到了,餓狼已經叛變,現在大概已經被我的御主給解決掉了。”
“不可觀測者”的聲音里沒有夾雜絲毫感情。
對于“不可觀測者”突然主動搭話,眾人都顯得有些意外。
餓狼……也被干掉了嗎?
翟飛思乍聽之下很是意外,不過轉念一想,想到夜神月**的能力,又覺得那也是理所當然。
“你想說什么?”楊戩沉聲問道。
他受的傷雖然不算很重,但卻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自腹部的創口中急速流失。
這究竟是——
“凜,再給我一劃令咒!”
凜從楊戩急切的語調中,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立刻使用了第二劃令咒,為楊戩補充生命力。
“里天眼,開!歸虛封印!”
對著自己腹部的創口,楊戩使用了自己最強的封印術。
“不可觀測者”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待楊戩封印結束后,他才開口說道:“你已經意識到那是一種詛咒了嗎?不過,沒有用的,封印只能延緩你死亡的時間,并不能改變必死的本質。”
“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么?”凜已經聽明白了對方話里的意思。
盡管還是看不見對方的所在,但她還是對著她所推測的位置怒目而視。
“我想說的是,你們現在相當于只剩下Saber一位從者。而我們這邊,在失去了餓狼之后,也只剩下了兩名從者。我想這些,你們應該都知道,對吧,鑒識者?”
聽見對方突然提及自己,翟飛思皺了皺眉頭,“嗯”了一聲。
“那么,剩下的那個Saber那邊,還剩下幾名從者,你們知道嗎?”
“不可觀測者”終于提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應該是Saber和Archer,一共兩人吧。”翟飛思道。
“你們果然不知道嗎……不,其實他們的陣營里,現在還有三名從者活著。”
“不可觀測者”的語調仍然沒有一絲波瀾。
“什么?”
“還有一名從者,那會是誰?”
翟飛思心中快速默算了一遍,已知被擊破的從者,加上現在還活著的從者,一共正好是一十四名,不多也不少。
那魯路修陣營中多出來的那個從者,是從哪里來的?
“是那個Lancer啊,你們都以為她被我干掉了嗎?不,我非常清楚,那只是假象而已,她并沒有死,只是潛伏了起來罷了。”
“不可觀測者”敘述得很平靜,但話中的含義,卻如同在翟飛思心中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
如果他所言非虛,就代表著,在之前的“結盟”中,其實魯路修一直在扮豬吃老虎,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
“在一共只剩下六名從者的情況下,他們一個陣營就占了三名,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嗎?”
翟飛思雖然對他把楊戩當作死人的算法非常不爽,但卻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道理確實沒錯。
如果那個女Lancer真的還活著的話,那么魯路修陣營現在無疑占據著壓倒性的優勢。
“你告訴我們這些,是想要我們怎么做呢?”翟飛思問。
“其實非常簡單,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嗎?你作為‘鑒識者’,應該知道所有御主和從者的名字吧,只要你愿意和我的御主聯手,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把其余陣營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