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納米機器人的科技水平完全超出我們的想象,如果說我們目前能夠生產出來的最尖端的納米機器人是一的話,那么這種納米機器人就是一百以上。”
馬洪種在對楊漠北采集回來的樣本做了全面分析后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我現在連這些納米機器人是如何制造出來的都想象不出來,更不用說它們是如何設定那么復雜的功能,還能準確執行。”
“人類現有的納米機器人,比如用于醫療的dna納米機器人,需要外部磁場或化學信號引導,功能單一,結構相對簡單。”
他指向那些粉末,“而這些...”
“它們不僅能夠能自主決策、相互協作,還能根據情況進行重組,甚至自我復制。”
“就仿佛真正的智能機器人一樣,除了體積小,功能性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不認為我們短時間能夠找到干擾或者控制這些納米機器的手段。”
“也許解析這些納米機器會為我們帶來技術的飛躍,但是那需要時間,很長很長的時間!”
“也就是說,想要通過控制這些納米機器來解決遺跡的問題是不可能的?”秦野問道。
“對,短時間絕對不可能。”馬洪種回答的斬釘截鐵。
“專家組和我的意見都差不多,這不是憑借我們現在的技術短時間能夠破解的對象。”
“我們現在連想給這些納米機器供能,重新激活它們都做不到,更不用說控制了。”
見他說的堅決,秦野只好熄了這方面的期望,轉而看向另一組專家——他們是負責研究遺跡里面那種特殊能量場的。
“對于那種特殊能量場的研究已經有了突破。”說話的是凝聚態物理學家焦樺,他目前是二組組長。
在了解了遺跡的現狀后,他主動請纓來到了臨時營地,成為第二個背負著炸彈的前線科學家。
“在經得指揮中心同意后,我將少許樣本裝入系繩容器里面投入遺跡缺口,果然觀察到了樣本再次激活的現象。”
“然后通過一次次將容器拉回來,確認了那些納米機器的激活與失活規律。”
“當它們處于遺跡內部能量場的覆蓋范圍之內的時候,會在十五秒內完成充能與激活。”
“一旦將它們帶出能量場,又會在一分鐘之內失去活力。”
“在多次觀察中,最快的一次只用了三十秒,最慢的一次持續了五十九秒的時間。”
“此外,在觀察那些激活后的納米機器,我找到了那個能量場的些許尾巴。”
“我將其稱之為量子諧振禁域場,利用量子隧穿效應為納米機器供能,同時產生極強的干擾現象。”
“雖然我無法建立出那個能量場的具體模型,但是對于它可能的存在形式有了一定的猜測。”
“那個遺跡內部一定存在著大量的特殊陣列,通過那些陣列的諧振來生成能量場。”
“有辦法進行干預和屏蔽嗎?”秦野精神一振。
“做不到,除非將整個遺跡上層建筑全部拆除。”焦樺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