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無奈,正要再說兩句,敲門聲卻響了起來,督察組到了
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梅謙其實比較抵觸進醫院。
無他,誰讓剛穿越來的時候,在醫院住了小半年呢
不管你是誰,在醫生眼里,也就是一坨肉。
對此,他是深有體會。
因為剛開始蘇醒的時候他就腦袋能動,吃喝拉撒全由人照顧,可謂苦不堪言。
人家沒虐待他,相反的,從清醒到痊愈,給他照顧得好好地,甚至都胖了好幾斤。
只是,換藥打針的時候,也真不客氣,根本就不拿你當人看。
偏偏梅謙是個從小就拒絕打針、怕疼的。
有了這種體驗,他對醫護人員,自然就有種敬畏感。
今天也是,住院第二天,護士便按照醫囑端來了托盤。
就算內傷,打針也是不可避免,雖顧及面子不至于大呼小叫,但表情可憐凄苦是肯定的。
不過,總比上一次,一換藥就哀求人家輕點要好太多了。
寧馳盡管見了太多次,可每到打針,他都忍不住想笑。
誰能想到,謙哥這樣一個大高手,一看到針頭咋就慫了呢
不過,寧馳的笑容還沒顯露,不經意地一掃,臉色就在瞬間變得無比鄭重。
因為,這一大早,就有一大批身著警服的人站到了病房門口。
大概是為了減少不良影響,夏都警局的動作非常的快,第二天,住院部剛剛開門,局長便帶著使梅謙重傷復發的罪魁禍首登門道歉來了。
看了眼鞠躬致歉的龔白鶴,梅謙沒說什么,揮手就讓他們離開了。
這個處理結果并未出他預料,還算有誠意。
主要責任人龔白鶴一擼到底,被派到郊區當了片警。
而任意雖然沒有參與逼供,也及早向上級反映了情況,但他身為案件的主管負責人,監管不嚴且有懈怠成分,還是遭到了降級處理。刑警三支隊隊長職位由正在休假的張宇接任。
至于醫療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等等,將全部由警方承擔。
具體金額,就要毛毛和律師去交涉了。
不過,誠意是誠意,盡管也清楚這算是警方能做到最好的程度了。但梅謙其實并未消氣。
但他上并未表現出來,反而很合作地重新發了微博,將處理結果廣而告之。
表面上,這件事得到了比較圓滿的解決。
其實梅謙另有打算。
在過去寫的那些中,梅謙發現,狗系統的具現比較籠統,大多作用在地形、古墓這類非人的物質上。
就算刑偵更具體些,也都是過去真實存在罷了。
他就很想試試,如果他寫的具體到某人,對方會否發生他中描寫的反應。
當然,指名道姓有影射嫌疑,肯定不行。
那么,在他以后的里,某個倒霉反派肯定姓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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