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梅謙當初在醫院蘇醒,并開始寫開始,他的身上似乎就多了一層原罪。
無論是已隱沒在歲月中的
“過往”,還是近幾年與系統之間的是是非非,都是麻煩。但目前還沒艱難到在世界上無法立足的地步,適當的遺忘,略微做出改變,生活總能過得下去。
因此世人對他如何看待,他并不是太在乎。可就算如此,聽到有人竟將他比喻成嗜血勐獸,估計也會大喊一聲冤。
總有人跳出來要害他,他能有什么辦法?明明他梅某人從不會主動做壞事,還是個守法公民來著……最開始,梅謙是不睡午覺的,他一般都是什么時候困了什么時候找床,然后一覺睡到自然醒。
可在看守所那鬼地方不行,過得艱苦不說,白天除了做操就是靜坐等著提審,根本無事可干,到了午睡時間,除非值班,其他人必須躺著,沒用幾天,習慣也就形成了。
所以到了現在,除非有特殊情況,一般他都會在中午小睡一會兒的。今天也是如此,中午換了住處,吃了飯沒多久就躺在床上。
只不過,這一覺睡得有些長,等他睜眼,已是傍晚。對他來說,時間卻剛剛好,因為比較適合出門。
其實剛到羊城,他就有些后悔了,他就不該七月份來這地方。要知這時的羊城,是一年中最熱的,雖沒有其他月份那般潮濕,可頭頂的大太陽也足夠叫人好受。
再好的身體素質,也不是感受不到冷熱的,讓梅謙這個在北方地區生活慣了的人,有些不太適應。
否則,他也不會第一天在外面轉一圈就乖乖跑回酒店了。睜眼第一件事,照例是看一下手機,見天下太平,并無大事令他操心,才心滿意足地下床。
他準備洗漱一番后,好好逛一下羊城,順便品嘗美食,不到凌晨絕不回來。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用冷水洗了把臉,梅謙并未第一時間離開衛生間,而是查探了一番,特意觀察了一下鏡子,確認這里不存在什么隱形攝像頭,才關上了房門。
從系統倉庫中取出一副塑膠手套戴好,接著意念又是一動,手中便多了一個男士手包。
手包不大,看上去也就能放下手機和錢包,但梅謙檢查里面東西的時候,顯得十分仔細。
別問,問就是凌晨在樓上撿的。至于撿到后為什么不交給警察,又為什么這時候才拿出來?
不得不說,樓上那名殺手的反應力著實不錯,被他突然襲擊,還能喊出聲來。
因為時間有限,搞不好什么時候掐斷對方脖子。
利用搜出來的房卡進行了藏尸,接著草草檢查了兩個房間。等警察和工作人員到了17樓之前,他甚至還有時間用鐵絲破壞了門鎖,搞了能誘導警方的假線索。
這手包自然成了他的戰利品,里面的東西很可能藏著他想知道的答桉,他自己不看一看,總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