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工作如此懈怠,你爺爺知道你這么會偷懶嗎。”見到墨胤川出現在門口,等得不耐煩的霍伯雄開口先發制人。
“霍老,您言重了,公司的事要緊,我的個人生活質量也很重要不是嗎;工作的目的是為生活服務,不是生活為工作服務;您來是有什么要緊事嗎,您時間寶貴,有事打個電話不就可以了嗎。”墨胤川神色溫和地說。
“少跟我來這套,說吧,他在哪里。”霍伯雄也不裝。
“您家均格?您想知道自己打個電話給他不就好了嘛,人電話從來沒有變過。”墨胤川也不裝聽不懂。
大家這種智商級及,不是裝不起,是沒有必要。
假的人看得出來對方在裝,在裝的人也知道看的人知道自己在裝,何必?
“廢話,那個沒變的號碼就是一個擺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在他找的房子,還想瞞我?”霍伯雄始終以長輩自居,覺得墨胤川多少要看點他作為長輩的面子。
然?墨胤川是誰?
社交禮貌肯定百分百給足對方面子,實則,骨子里,誰的賬都不可能買的住。
“老爺子,我是知道均格在哪,房了確實是我給他安排頓的,安保也是,地址您肯定也知道了,同樣的,您也知道,我先應承了均格,就不會轉身在您擅自決定讓他打破他現在不想見任何人的意愿,您知道我不是不想應您的面子,而是,這種境況,我沒有兩全的能力,只能先來后到,您覺著呢。”墨胤川徹底的不裝。
有啥說啥。
“你——”
“你把安保撤了,其他的事是我們父子之間的事情,你這樣把他藏著算什么事?不是我對你們倆夠了解,還以為你們是那些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呢。”霍伯雄找不到反駁墨胤川的理由,急得干瞪眼。
“老爺子,我爺爺可從來沒有說過我可以言而無信。”墨胤川只能把墨逸夫搬出來。
倚老賣老是吧,墨胤川的爺爺墨逸夫的輩分總比霍伯雄的輩分高了哇。
以輩分壓人,誰還不會呢。
“你——別以為我沒有實力做到兩敗俱傷,事情鬧大了,誰不是誰的對手還不一定呢。”霍伯雄軟的不行,來硬的。
霍伯雄說這話的同時,實則心里沒有半分底氣,誰不知道墨家的安保公司可不一般,全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特種兵退伍軍人,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以一抵百的能征善戰,能文能武的全才。
要來硬的,霍伯雄還沒開口就知道自己要敗下陣來,半分沒有勝算,然,嘴硬嘛,誰不會?
現在的霍伯雄,已經老到全身上下唯有嘴最硬了嘍。
墨胤川不是被嚇大的,又豈會聽不出來呢?
“老爺子,均格這以大的人,他想一個人清靜,自然是有需要清靜的緣由,您不必如此強人所難,再者,您心里也清楚有數,只要均格不點頭,這誰說的都不算,我說也不算呀是不。”墨胤川不至于要對一個高齡可憐的老人口出狂言。
輕聲說幾句有道理的話就收拾了的小事罷了。
“你幫我給他傳句話。”霍伯雄突然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般,瞬間沒了剛剛的氣勢,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兩眼祈盼地看著墨胤川。
“好,您說,保證傳到,但是,僅此一次好吧,同時,均格聽不聽我可就不能保證了,可以嗎。”墨胤川輕輕點了點頭,說道。
這種事,可一不可二,更不可三,如果不是看在霍伯雄始終有那么一丁點基因在姜甜甜身上,墨胤川是一點不想管霍伯雄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