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均格跟霍伯雄之間,一山終究是難容二虎,父子兩人相處的模式是:每次遇到事情總是吵,兩人的主意都很大,誰也沒辦法說服誰,誰都是主義大的那個人,霍均格覺得,何必呢?
又不是老了要生活費,備自安好好好生活不就可以了嘛。
再說了,解除父子關系這件事當年是公開了的,全世界都知道的。
霍均格離家,霍伯雄登報說與霍均格斷決父子關系,霍均格在外的所有行為都與霍家沒有任何關系。
現在強勢要見,是幾個意思?霍均格表示看不懂了。
“霍家這幾年的情況您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們不相信您不明白霍老的目標。”墨胤川輕笑。
“你這的安保看來沒有你以為的好,一個老頭都攔不住。”霍均格挖苦道。
“靠——別亂說話壞我聲譽才好,我的人是攔不住嗎?如果他不是姓霍,而您剛好也姓霍,您覺得區區一老頭,當真能在這橫沖直撞?笑話呢嗎這。”墨胤川冷哼一聲。
“回頭跟你的人說,這老頭,可以一視同仁,不必手下留情。”霍均格淡淡地說。
“這不是什么難事,需要我和老白回避嗎。”墨胤川問。
“待著吧,一起看看這老頭有什么天方夜譚的想法。”霍均格表示他沒有什么是需要瞞著墨胤川和白幽冥的。
墨胤川和白幽冥聞言聳了聳肩,表示他們無所謂,關鍵是他們父子倆覺得當著外人的面沒有問題。
“都在呢,要見你們一面真是不容易。”說話間,霍伯雄已經出現在起居室的門口,老人家拄著拐杖,一臉的威嚴。
“大家都不是閑人,自然不是誰想見就隨便見的,不知霍總今天特意前來是想見誰呢。”霍均格面不改色,像是在應對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般輕聲問。
“臭小子,二十多年不見,見了面爸爸也不叫一聲嗎。”霍伯雄端出家長的架子輕聲呵斥道。
“別!咱早在二十五年前就沒有關系了,您可是登過報紙與我撇清過關系的,怎么,時間過去太久,您老貴人忘事?”霍均格早不是當年的愣頭青年,被長輩呵斥兩句就乖乖就范的年紀。
“你——川,白,能否讓我們父子倆單獨聊聊。”霍伯雄強壓下心中的不悅,布滿紅血絲的又目看向墨胤川和白幽冥說道。
“不必,您不請自來已經夠打憂川了,咱們倆之間的談話沒有什么是他們倆不能聽了,如果有,說明我也不應該知道,您心里也清楚,您視如珍寶的霍家的事也沒有什么是他們倆不知道的,只有您自詡隱藏得好罷了。”霍均格堅定地說。
父子倆一人說一套,墨胤川和白幽冥無措地互看一眼對方的眼睛,最終還是決定聽霍均格的。
“呃,霍老,我們是聽您的還是聽均格的。”墨胤川問。
“聽我的,謝謝兩位。”霍伯雄無奈地輕嘆道,堅持自己的底線和原則。
霍伯雄骨子里是一個沒有太多能力信任別人的人,霍伯雄現在想跟霍均格說的事情事關霍家核心機密,自然是不希望有第三人在場,霍伯雄心里很不能理解霍均格為何會如此信任墨胤川和白幽冥?
霍均格堅持要讓墨胤川和白幽冥留在現場,否則就不跟他進一步交流的態度,霍均很無奈,但又不得不接受,然,因為墨胤川和白幽冥兩位外姓人在場的原故,對于準備要談的話題,霍伯雄心里是沒有安全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