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白色衣裳,烏黑的秀發盤成婦人發髻的婦人出現。
她攔在了這隊人的前面,婦人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壯碩的男子。
“唉,武生,我們平安鎮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節哀順變。”
“你還是快帶走你家婆娘吧,讓她別來搗亂我們的大事。”
那隊黑衣男子隊伍的前面,有著一個身穿細膩精致的錦袍男子,大約五六十歲那樣。
男人看起來慈祥而威嚴,鬢發微霜,身材高大,體態略顯富態。
男人便是太平鎮的鎮長,他沒有理會婦人的哀求,而是看向婦人身后的那個男人。
“武生,你們家還有幾個孩子,這已經算好的了。”
“有一些被抽簽到的人家,就只有一個孩子,還不是一樣要服從大局。”
“太平鎮的規矩,每年抽20個童男童女,祭祀給錦麟河河神。”
“三天之后,便是到了每年祭祀錦麟河河神的時間,這件事大事誰也不能阻止。”
“三年前,抽簽抽到了老夫的身上,老夫還不是一樣,把自己的孩兒交了出來。”
“武生,你們一家字,這是想要破壞太平鎮的安寧嗎!”
太平鎮鎮長的語氣十分溫和,只因眼前的武生,乃是煉骨境圓滿的武者。
一身強橫的實力,僅此于他這個煉髓境界的武者。
婦人后面的壯漢,在太平鎮鎮長的呵斥下,面目掙扎起來,雙眼中即有不甘也有無奈。
壯漢雙拳握的緊實,指節因用力過大而泛白起來,雙臂上的肌肉如山峰般隆起。
那名攔在前面的婦人,似乎已經察覺到了自己丈夫內心的掙扎和痛苦,她已經知道了結果。
“唉。”
“我明白了,鎮長!”
隨后,武生上前將那名婦人抱住,給太平鎮鎮長他們,讓出一條路來。
“唉,武生,你知道的,老夫也不想這樣做。”
“違抗錦麟河河神大人的后果,我們誰也承擔不起。”
最后,太平鎮鎮長在經過武生的時候,感慨的說了一句,便在婦人絕望的眼神下,緩緩離去。
而走在路上的行人,也都對這一幕熟視無睹,仿佛好像是正常的現象。
趙勝他們三人,都是煉血境界的武者,五感超乎常人。
雖然對面那群人,隔著幾百米開外,但是趙勝幾人,還是全部都聽到了。
趙勝他們三人臉色大變,但是下一刻,又迅速的恢復原狀,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該死的!
怎么會這么巧!
居然碰上了錦麟河那條東西的出現時間,倒霉!
趙勝的心中此刻如同翻滾的波濤一樣,難以平復。
對于藏在錦麟河中的這條東西,府城的玄鳥衛,自然是非常清楚。
因為,錦麟縣縣令就曾經上報過給府城的玄鳥衛,請他們速速斬了錦麟河中的那個妖獸。
但是,那個躲藏在錦麟河中的妖獸,是一條有著煉血境界圓滿實力的大怪魚,已經有了孩童般的靈智。
這條煉血境圓滿的大怪魚妖獸,仗著錦麟河的地形優勢,完全可以匹敵內氣境界的高人。
所以,面對如此強大的妖獸,就算是他們的玄使大人,也不敢完全保證,能將其擊殺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