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純“哼”了一聲:“說得跟你來我家時好像敲過門似的。”
葉詩韻想想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為,立即轉移話題:“都這么晚了,你還來找我干什么?”
“我來找你總結咱們失敗的原因。”張純開門見山地說。
“我之所以屢屢失敗,還不都是因為你總跟我爭,害得趙俁那個混蛋看出來了我想睡他,不斷拿捏我,不斷榨取我的智慧,讓我跟你搞雌競,要不是因為你,我早就拿下趙俁,讓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哪容他跟我這么囂張!”葉詩韻憤憤不平地說。
讓葉詩韻沒想到的是,張純竟然沒反駁,而是老老實實地承認:“確實如此。”
葉詩韻上下打量了一遍張純,有些難以置信:“你居然承認錯誤了?”
張純一翻白眼:“我糾正你一下,不是我承認我錯了,而是我在正視問題。不能正視問題的人,是永遠都不會進步的,我可不想反復在同一塊石頭上摔倒。”
葉詩韻認可了張純所說的,所以說:“看你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就聽聽你想說什么吧。”
張純也不廢話,直截了當地進入正題:“首先,咱們是一伙的,絕不能因為咱們內部勾心斗角,總便宜外人。”
“你是指裴穗?”葉詩韻問。
“不只裴穗,還有除了咱們五個以外的任何人。咱們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先把好處鎖定在咱們五個之中,要做到肉爛在鍋里。不能明明咱們都幫趙俁干了這么多事,可到頭來,卻什么好處都沒撈到,還擾亂了市場,讓趙俁抖起來了,逼得咱們不得不搞雌競。長此以往下去,咱們非得被趙俁榨干不可,還一無所獲,最終只能淪為趙俁的敗犬,向趙俁搖尾乞憐,想要點什么,都得靠趙俁施舍。”張純說。
葉詩韻頓時生出知己之感,她贊同道:“純姐你說得太對了,咱們是穿越者,要玩,也得是咱們玩趙俁,不能讓趙俁把咱們給玩了,這要是傳出去,咱們多給穿越者丟臉啊!”
張純點點頭:“對,咱們絕不能慣著趙俁這個臭毛病,就憑咱們超過他一千年的見識,還是五對一,能玩不過他一個小小的土著?”
葉詩韻提醒張純:“是四對一,嬌嬌懷了趙俁的孩子,已經靠不住了,你沒看見,他稱呼趙俁時,張口官家,閉口官家,明顯土著化了,應該是被趙俁洗腦了,在將她拗過來之前,咱們得防著點她,別讓她把咱們全都給賣了。”
張純覺得葉詩韻提醒的很及時,麻曉嬌確實跟趙俁走得太近了,是有點靠不住,不得不防。
“行,那就咱們四個。”張純說:“琳姐和傾城沒有睡趙俁的意思,現在就咱倆有這個意思,只要咱倆分好先后,相互幫忙,肯定都能拿下趙俁。”
“那咱倆誰先誰后?”葉詩韻直言不諱地問。
讓葉詩韻很意外的是,張純考慮都沒考慮就說:“我讓你先上。”
見張純這么有誠意,葉詩韻也不含糊:“那行,等我睡了趙俁,肯定幫你睡到他,如果沒有好辦法,就算是用強的,我也會幫你得償所愿。”
張純說:“那咱倆現在就是一個戰壕里的戰友。”
葉詩韻說:“一條繩上的螞蚱。”
張純又說:“以后在后宮,咱倆就一塊,”
張純和葉詩韻異口同聲道:“蹦蹦蹦!”
說話間,張純和葉詩韻就手牽著手蹦了起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