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純趕緊求饒:“臣妾知錯。”
趙俁象征性地打了張純的屁股一下,以示懲罰,說道:“下次不可如此。”
不想,趙俁這一巴掌,不僅沒能起到小懲大誡的效果,還打得張純心神一蕩。
有點上頭了的張純,像是發春一般應了一聲:“諾~!”
察覺到她自己的聲音太怪了的張純,連忙轉移話題:“臣妾跟官家賭了。”
趙俁有意教育一下張純,便說:“既然是賭局,便應有輸有贏,愛妃贏了,朕連幸愛妃十日,倘若愛妃輸了,又該當如何?”
張純耍小聰明道:“臣妾若輸了,便任由官家處置,可好?”
說完,張純還大有深意地撩了趙俁一眼。
趙俁心說,‘不論輸贏,你都想得到朕,想得美。’
趙俁連考慮都沒考慮就將張純的提議給駁回了:“輸贏愛妃皆想得寵,世間哪有如此便宜之事?”
張純在心中腹誹不已,‘老娘一個黃花大閨女任你隨便玩,到頭來,還是你吃虧了?皇帝就了不起唄?!’
盡管心中憤憤不平,可嘴上張純卻只敢委委屈屈地說:“那官家意欲何為?”
趙俁知道,張純著急來自己這里取經,所以提議:“愛妃若不奪魁,朕一年不寵愛妃,如何?”
張純怒了,“過分了!過分了!!趙俁你太過分了!!!你以為我張純離不開你對不對?!!!你也太小覷我了,這么多年,我一直沒有過男人,不也過來了嗎?你以為你能威脅到我?呵呵……你以為你是誰!一輩子不跟你睡,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趙俁知道,身為穿越者,身為上一世被慣壞了的小仙女,張純肯定不會輕易屈服的。
可對此,趙俁一點都不擔心。
這里是北宋,他是男人,還是皇帝,張純只是他的妃嬪,并且是他眾多妃嬪中的一個,而且張純已經被封建的枷鎖牢牢地捆綁住了,身心皆不由她自己,誰占據主導權,誰只能被動服從,一目了然。
‘我吃定你了!’
趙俁倒也不是在欺負張純,而是趙俁得治一治張純自大的毛病,不然,她都敢想給自己當媽,這不好好收拾一下她,那她不倒反天罡了?
至于這個一年期限?
這是趙俁定的,趙俁愿意等一年就等一年,不愿意等就不等,甚至就算趙俁現在將張純給辦了,都沒問題。
‘朕是皇帝,擁有最終解釋權。’
趙俁沒催促張純,就好整以暇地等著張純在那做心理建設。
得說,趙俁是了解張純的。
果然,經歷過最初的憤怒過后,張純就開始勸導她自己,‘忍一忍吧,忍一忍吧,小不忍則亂大謀,趙俁只是被那些壞女人給慣壞了,他不是一個壞孩子,我兒子我能不知道嗎?算了算了,我這當媽的,總不能跟自己兒子一般見識不是……’
沒過多久,最識時務的張純就討價還價道:“除非官家保奴家生一子,不然奴家可不跟官家賭,打敗那么多人,談何容易?”
張純很清醒,連幸十日固然爽,但未必就能懷上孕。
要知道,裴穗被趙俁睡了幾十日都不止,肚子里不還是沒動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