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詩韻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葉詩韻已經發現,趙俁有點離不開她和張純了。
這種離不開,倒也不是說真離不開,而是,趙俁要是有什么新奇的想法,很喜歡跟她和張純商量,還有,趙俁手下的大臣要是給出一些趙俁拿不準的建議,趙俁喜歡聽一聽她和張純的意見。
就好像,她和張純成了趙俁用得很順手的一對工具。
那拿捏趙俁?
葉詩韻可不敢,更不會這么傻。
皇帝哪是那么好惹的?
再者說,她和張純,趙俁只是用得順手,又不是非要她們不可。
但話又說回來,基于自己這么有用,她肯定不會虧待自己。
知識是無價的,懂不懂?
再說,她給趙俁出的那些主意,哪個都足夠她大吃大喝幾輩子,她吃趙俁點,喝趙俁點,又怎么了?
事實也證明,趙俁真不缺她這點吃的、喝的,她要什么,趙俁就給她什么。
對于趙俁的大方,葉詩韻很滿意。
至于她之前追求的侍寢?
葉詩韻已經看明白了,趙俁根本就沒準備放過她們五個,包括自以為躲起來就能逃過此事的袁傾城。
只不過,現在她們已經被趙俁攥在手心里,趙俁不著急而已。
而且,趙俁仗著自己物以稀為貴,又仗著自己是皇帝,一直在逼她們搞雌競,逼她們內卷,甚至想從精神層面控制她們。
她是想試試男女之事到底有什么好的,讓那么多人趨之若鶩。
可這并不意味著,她會像張純那樣不顧一切,甚至把她自己逼得都魔怔了。
‘反正早晚都有這一天,我又何必急在一時?’
‘再說,以前沒希望,我都熬過來了。如今有希望了,我還不能再堅持一段時間了?’
總之就是,葉詩韻覺得,自己絕不能讓趙俁牽著鼻子走。
當然,也不是說,她就不想了,而是,她想通了,這是大家彼此都想的事,何必只難為我自己?
‘對別人再好,都不如對別人有用。’
‘還有,床上政權要靠智取,不是誰有槍炮誰就能做主!’
如今,在以退為進的戰術下,葉詩韻到底是把趙俁給等來了。
葉詩韻好整以暇地擦了擦嘴,想要表現出她的從容不迫。
只是,葉詩韻顫抖不已的手,出賣了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一出來,葉詩韻就看見旺財正在沖趙俁搖尾巴,哪還有剛剛沖趙俁大叫的樣子。
葉詩韻心想,‘到底是皇帝,就連狗都得巴結你。’
葉詩韻沖趙俁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不知是何祥瑞之兆,引得官家龍駕至此,臣妾萬幸。”
趙俁走過來,一把攬住葉詩韻的小蠻腰,居高臨下說道:“愛妃好手段,教朕不得不自投羅網……”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