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顧客，你還是迄今為止第一個在我們這兒點牛奶的人。”
在聽到程天的點單后，真的從冰箱里摸出一盒脫脂牛奶，并直接當著程天的面兒倒了滿滿一扎啤杯的酒保一副很有工作操守的模樣，但整個人明顯沒多么熱情。
畢竟程天低于平均數值的魅力值擺在那，雖然不至于被人嫌狗厭，可也別指望人家能多么熱情。
“牛奶好啊~補充鈣質，強健骨骼。”
程天說完便揚起頭，一口氣直接干了一整杯，并在周圍人怪異的眼神中打了個粗俗無比的奶嗝。
由于程天已經度過了新手試煉，所以一般情況下在進入全新副本的時候，都會被賦予一個相對合理的，更符合當前世界大框架設定的合法身份。
暗地里是賞金獵人，明面上則是偽裝的紳士型外商。
只不過披著紳士皮的程天本人顯然不適合這個形象，或者說也不清楚該如何維持外來紳士的設定，他不會迎合副本改變自己，而是依舊我行我素。
或許空間只是讓他的吸血鬼紳士手杖看起來不那么突兀，所以選擇了這么個奇怪的偽裝。
酒保收回了還殘留些許奶底的杯子，但剛挪動杯子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在杯子下面墊著什么東西——
一枚金閃閃的小可愛
酒保立刻心領神會，不動聲色地在挪杯子的過程中小手指勾了勾，將其收進了袖口中。
“有何吩咐？”
酒保的語氣明顯變得熱情了許多，這一枚小可愛大概起到了一個魅力臨時+4的效果。
通常情況下這種魚龍混雜的酒館都會擔當一個情報屋的作用，而程天想要打聽的自然是跟懸賞任務，即飛蛾幫有關系的消息。
“初來乍到，我不想惹麻煩或被麻煩主動纏上，所以想知道哥譚市有多少幫派，還有這些幫派成員們大多數時候都聚集在哪些地方。”
這是程天用來打探的理由。
通過懸賞任務的描述，以及程天個人的判斷，想要獲取幫派單位信息的難度應該處于用錢買不到，但也未必需要瘋狂殺戮的區間內。
如果可以用錢直接買，人家蝙蝠俠早就直接入手了，根本輪不到玩家去做，而最極端的大殺特殺應該也不是唯一的途徑。
既然已經明說了可以殺可以偷可以控可以搶，那就證明目標單位身上肯定有某種代表著詳細信息獲取成功的憑證，按照游戲的話來講就是“任務物品”。
而程天提及了“有多少幫派”這個問題，也是被之前那個白皮變相提醒了，他之前的話語中提到了“螢火幫”。
雖說程天這種打扮的人主動來到這種魚龍混雜之地就是一種頗為異類的行為，但是程天這個理由確實很充分……小錢錢也是真的香。
酒保用濕布在吧臺上寫了個10，程天直接雙擊吧臺，讓對方續上一杯牛奶，順便同意了對方的出價。
很快，第二杯牛奶就跟標注了勢力劃分、幫派聚集地的哥譚地圖一起送到了程天手中，成天也將疊起來的金色籌碼推了過去。
然而當程天的注意力集中到地圖上的時候，卻沒能注意到收下金籌碼的酒保對著程天身后使了個眼神，而與其眼神對上的幾個人也是不動聲色，盡可能不發出多余聲音地起了身，然后其中一個去到了酒館門口，掛上了“停止營業”的牌子。
別看程天像模像樣地跑來搞情報，但這其實都是從電影啊游戲里面有樣學樣模仿來的，他本人完全沒有相關經歷，毫無經驗可言，甚至可以說是漏洞百出。
程天考慮到了這里會有情況出現，卻沒有考慮，一個能在哥譚搞到情報的地方，背后站著的會是誰呢？
韋恩集團？還是……哥譚黑幫？